“你來講講!”
他拉上徐直。
圖蘭託覺得自己能講個錘子,他這仗打的雖然順暢,但也沒什麼經驗可言。
不將遺民軍團的幽靈解決,不判斷出對方的真正指揮官,將對方擊殺掉,那便是一場持久戰。
而諸國彼此對戰場的指揮並無多少不同,頂層大修煉者縱觀全域性之下難有庸人,至少會夠用,該指揮妥當的都能指揮。
這次戰爭真正的轉折點在徐直搗鼓的那幾下。
但他也沒搞清楚徐直怎麼查探到敵方的虛實,又怎麼能硬殺進去。
圖蘭託覺得自己幹那種危險活的風險很大。
阿蜜莉雅身上的傷勢便印證了結果,第二階梯的大宗師突襲之下風險確實頗高。
若是沒找對位置,更是有著不小的麻煩。
斬首行動並不容易,有對應高手的打擊下,甚至還可能翻船。
“您讓我講打勝仗的經驗,那不是鬧著玩,我都不算軍區的人,來您這邊也只是一個外援,說話沒人信的。”
徐直囔囔一句,這讓心急火燎的阿蜜莉雅才注意到遠處低頭的徐直。
雖然參與過諸多重大事件,但術業有專攻,將軍能說打勝仗的經驗,而像他這樣開口便只能算是誇誇其談了。
彼此係統不一樣,說話的份量也不同。
大修煉者和軍區系的大人物職業和能力都極高,服不服亦是一碼事。
在南澳有聞人未央強壓,又逼著諸多大宗師立下血契,徐直才做的接手。
而以西流國議會扯皮的尿性,徐直覺得那些人會討論上好一番。
若打了勝仗也就罷了,算是走好運。
但若是打了敗仗,禍害到了某些大修煉者,徐直覺得自己會被議會中的激進份子罵上數年,甚至於遭受某些人敵視。
這對他是一個吃力不討好事情,不能亂做開口。
阿蜜莉雅這張大嘴巴肯定會將一切抖得乾乾淨淨,將他捅出去。
若是穿插交流還沒問題,但冠以打勝仗經驗這個名頭,他便不能隨意開口了。
北疆和西流國常年有一些小矛盾,如今難得擺譜一次,圖蘭託顯然有兩分自得,面對阿蜜莉雅時話語亦有些居高臨下。
而圖蘭託大概也將他當成北疆人在用,話語沒有絲毫顧忌。
禍從口出,徐直覺得自己還是需要避著一些。
“那你也不能讓我講啊,我有一些事還沒搞明白,不清楚這勝仗是怎麼贏的”圖蘭託道。
“那是您指揮有方,及時採取主動進攻的行動啊”徐直笑道:“我也不清楚怎麼贏的。”
“你們……你們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