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南轅北轍的聊著天,倒也還算融洽。
烏雅葉芙琳說著她的,徐直隨手拿了一副海克西斯的畫作給她做著介紹。
“你一點也不畏畏縮縮,能打能下手,這很好。”
“相當品的遺蹟畫作,我好不容易才得來的。”
“父王說你是不可多得的俊傑,要我好好接觸,考慮考慮,我覺得你很好,你覺得我怎麼樣?”
“這畫啊,每一勾,每一撇都有畫師獨到的深意。”
“我婚姻很自由,北疆的公主是允許外嫁的,你可以娶我,去北疆當駙馬也沒問題,怎麼樣?”
“這畫,這畫不行啊。”
本是門探聽烏雅葉芙琳提及的苦教秘密,順道賠禮道歉,但這事情的轉向有點亂。
看著話說得相當直的烏雅葉芙琳,冷臉還帶著一點微紅的燻色,徐直不知怎麼就談到了這兒。
西流國的人很開放,北疆人是直腸子,涉及相關的話題時也差不多。
徐直不知怎麼莫名其妙就被這位長公主看了,難道對方就欠這一頓打?
他對自己婚姻大事是挺心,長公主烏雅葉芙琳頗為年輕,只是四十多歲,還不到五十歲,對大修煉者來說,這年齡屬於姑娘級別,確實符合活得長久這個要求。
但這事兒有點不對。
徐直覺得應該修正一下自己擇偶的要求,除了活得長這個主要目標,還需要一些其他條件。
“婚姻不是兒戲,咱們缺少共同語言”徐直慎重道。
他從來沒將婚姻目標聯絡到這位長公主的身。
畢竟他和巴古拉是兄弟。
可這位兄弟的姑姑居然將主意打到了他身。
本就探查一點苦教的資訊,哪能搞出這麼多麻煩事。
這肯定是哪裡出錯了。
和長公主談這方面的事情怪怪的,至少輩分會有點亂。
“我覺得和你聊天很開心,共同語言很多。”
“您先把昨天那個涉及苦教相關的秘密告訴我。”
“你果然是個很有事業心的男人。”
風牛馬不相及的聊天方式似乎讓烏雅葉芙琳有點享受,這也讓徐直大感頭痛,感覺早點搞清楚情況走人比較好。
此時的話題終於回到了正軌。
“我見過霍英山,我覺得他沒有瘋,我能感覺到他真正的意識沒有瘋,你能明白那種感覺嗎?”
烏雅葉芙琳雙手畫了一個果子的形狀才道:“就像一顆果實,他腐爛的只是外層,但裡面的種子沒有壞,遲早有一天會成長為果樹,再度結出果實,恢復到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