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家中坐,官從天來。
徐直的官齡不算高,辦案破案也不多,但他任湘北巡查司少府之後做了兩件大事。
一件以與公孫康打鬥開場,核查到湘北諸多高門大戶,引發了爭議,但沒有引發反彈。
一件是為三代通訊保駕護航,同樣是將湘北輿情控制的妥妥當當。
“論控制大場面,巡查司倒是沒幾個人比他做的更出色。”
趙牧就是控制反彈失敗的案例,依靠權威壓制了幾十年,終於栽了個大跟頭。
宋仲愷不斷翻動著巡查司官員檔案。
即便是他,現在也保不住趙牧,只得將趙牧調離到其他部門。
多年的心腹被換走,饒他也有幾分不捨。
職權分立,東嶽並非是他的一言堂,宋仲愷也需要遵守規則。
趙牧這是操作違規,直接被人一擊致命。
若沒抖出來,一切還能掩蓋,但抖出來發酵之後,便再無法收場。
用誰替換趙牧是個問題。
不僅要滿足他們的需求,也要滿足科研院那邊,一碗水必須端平。
燕玄空提議了自己的弟子。
當然,徐直現在也只能在燕家掛個名。
被燕玄空匆匆忙忙丟出去自立門戶,這貨勉強算是自由人,不涉及家族派系。
家底清清白白,有足夠的功績,新晉宗師,符合巡查司的晉升條件。
只要操作妥當,徐直位並不是什麼麻煩事。
讓宋仲愷擔憂的是徐直對待公職的態度,這貨比自己懶散多了,能不能合格的擔任巡查司總府的職位。
“若我們想核查苦教,他是非常合適的人選”司徒玄空道。
“他確實開了個好頭,可惜趙牧栽了個大跟頭”燕行俠頗為惋惜道。
“誰在這種職位能避免不栽跟頭”皇普圖低聲插了一句。
“小徐直辦事有點隨性,想幹的時候才幹一下,我很頭疼這個呀”宋仲愷頭疼道。
眾人看向他久久不語,老大就不要說老二了。
誰隨性還沒點數,這些年都是誰在替誰擦屁股了。
“你們啥意思,我,我那能一樣嗎?我是專門挑重點幹,挑大事兒幹,一般的小事情我不惜去做。”
宋仲愷努力爭辯了幾句,最終在眾人眼神中敗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