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徐直有這個護身符,燕玄空落了大半的心思。
“也不知道晴川赤子看不看的上我,我也很想一起去啊”燕瑾柏嘀咕道。
“你去什麼去?當是去南澳走親呢,晴川赤子也保你不成?”
燕玄空道了一句,隨即又想起什麼,揮手道:“你們能耐大了,自由安排行動,但也要注意安全,以後別讓我白髮人送黑髮人,我受不得這種刺激。”
孩子大了,翅膀就硬了,看著年齡小,但一個個心智成熟,手上也有硬本事。
若是抱團,能奈何他們的人倒也不多。
燕玄空思索了一番,按捺下自己想當保姆的心思。
抄家暴富,也不能丟了放養的規矩。
除了他們自己分潤的,錢財藥資可以進一步放寬限制,多欠幾個億也沒問題。
行動和修煉並不需要在他們的管控下。
只有另外那三個小的才需要看護。
心神微微盪漾,他眼中的刀光不由自主的又溢了出來,燕玄空隨即搖了搖頭,將滿腦袋的念頭鎖住。
他這波好處來的很突然,不僅承受了金色果實的,還套上徐直那幾件遺蹟寶物感受了一番,如今相當有心得體會。
少不得要搭配大藥服下,閉關上一番。
他從來沒有如此感覺自己距離大宗師如此近,彷佛一捅即破。
不論是錯覺,妄念,還是真實,他都需要去實踐一番。
瀛國的專用空艇降落在京都,幾人下了飛艇步行去轉機之時,只見不遠處有人影邁步而來。
對方步伐看似正常,邁出時卻落的極遠,只是稍不注意,人已經離開很遠的距離。
“趙總府怎麼跑過來了?”
趙牧身著黑衣,神情顯得極為肅穆。
作為巡查司的頭兒,這位總府的衣著向來招人關注。
顏色穿的越黑,證明這位總府越不苟言笑,心硬無比,誰也別想攀關係,或者轉彎抹角提及一些什麼。
法不容情,沒的誰能和他商量。
最近牽涉辦理苦教諸多大案,趙牧處置的手段會毫不留情。
招供,收監,刑律。
涉及的範圍如此之廣,壓力重重之下,趙牧鐵了心就不意外了。
見到諸人,他那撲克臉才微微露出一絲笑容。
“我從航空署那兒得知你們通行入境的資訊,很高興重新看到你們,也非常高興你們身在國外還不忘國內諸多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