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爭議源於一個‘定量’,一個‘變數’。”
群英薈萃通訊裝置有限公司的監控檔案送到望京,徐直等人也能檢視到毛琦善等人的紛爭。
“定量是寫入系統的死引數,一旦注入則不可更改,而變數則允許升級、維護、存在可修改與操作。”
“毛琦善想將這數處程式做為定量,阻止可能產生的漏洞。”
“京都這四位通訊專家則堅持使用變數與控制檯配合,留待通訊的進一步更新。”
巡查司沒有通訊研究員,但有負責通訊工程的人員,難以做出研究,看懂,弄明白這其中的爭論卻並不成問題。
“他們誰更有理?”徐直問道。
“難以做出定論,一旦採用毛琦善的意見,涉及通訊速度、效率、安等效能的提升和維護,只有走替換裝置一途,損耗極大,而且這類通訊裝置經歷的時間越長,堆積通訊垃圾碎片是必然,速度會越來越慢。”
“而採用京都那四位通訊專家的處理手段,則可避免經濟的損耗,只需要透過程式升級就能完成更新和維護,但可能遺留下漏洞,給人鑽空子。”
徐直沒想到這其中還真的涉及了理念之爭。
在一定程度上,這更像是開源系統和閉源系統的爭議。
若僅僅針對苦教,採用定量顯然更為合適,而若是涉及民生,成本,減少社會矛盾,變數又是必須。
“我不管這破事,只要能搭建完成,再怎麼說三代通訊也會比二代好。”
才忙乎完徐記二手道具有限責任公司,徐直又丟擲了一個更為棘手的問題。
趙牧覺得腦殼疼,明白了前因後果。
他當然想的定量,這會直接限制死苦教,但這是科研院、輔國、尊上、盧勝安等人才能插手的事情,趙牧不想做建議。
決定了定量,通訊的費用最終會攤分到使用者身上。
這是一個新事物,涉及十幾億人口通訊的使用,更有後續可能開發的平臺,程式等。
在沒有進行國通網之前,誰也不清楚定量的程式會產生多少通訊碎片垃圾,裝置的替換時長需要多久。
將三代通訊鋪設開就要鬧的一窮二白,若是壞的太快,維護又跟不上,到時只怕還不如二代通訊了。
“科技真是一把雙刃劍啊”宋仲愷悠悠的回道:“但我們對苦教的忌憚豈會到如此的地步?若是使用定量,都不需要他們折騰到我們,我們就會自亂了陣腳。”
“當然是定義成變數。”
最終決定理念之爭結果的是宋仲愷,這和目前生產的通訊裝置一樣,先後生存的兩批裝置並不需要返工。
所有通訊裝置都採用了最高科研院綜合的技術,作為分割槽的通訊研究所所長,毛琦善也只能表達意見,但改變不了任何的結果。
這個結果或許在最高科研院派遣人員過來時便已經註定。
“涉及三代通訊的技術貢獻者,我們會做出另外安置,謹防被人利用。”
宋仲愷的話讓徐直放心了下來。
這是非常時期的特殊處理,至少尊上等人也另有佈局和打算。
“留待繼續觀察吧。”
毛琦善的爭議濺起了一絲浪花,但隨之又消沉了下去。
“咱們這邊生產,邊鋪設,大概要什麼時候才能完工?”徐直問向盧勝安。
“你這波通訊宣傳完成,我們十月一號就開啟三代通訊的鋪設典禮,按推算來看,應該是半年左右搭建完畢,老顧那邊應該也能大致完成生產。”
“那就只有二十天了。”
“湘北九千萬人口,通訊使用者在六千萬人左右,一個月一塊錢的通訊費,也不知我們能不能將這本錢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