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邢煌要塞的飛艇上,坐在輪椅上的宋仲愷表情極為惱怒。
“仲愷,你著相了”司徒玄空慢悠悠的道:“這世道就是我中有你,你中有我,誰也脫不開其中的關係。”
“你別跟我講這些虛頭巴腦的理論”宋仲愷頭疼道:“跳跳扇了南澳人一巴掌,南澳人就扇咱們一巴掌,這沒道理。”
“如果解決了跳跳,那就避免雙方扇巴掌了”司徒玄空笑道。
“憑什麼他們的災難要我們來幫忙。”
“那不顯得咱們更有能耐嗎?他們要來求咱們呀,不得不來邢煌這個虎窩,咱們那邊可不是善地。”
司徒玄空這話讓宋仲愷稍微安慰了一點點。
他心下很清楚,說到底只是拳頭不夠硬。
即便燕玄空晉升大宗師,整體實力依舊不如南澳。
不僅僅是大宗師的數量,還有宗師的數量,大師的數量,甚至於軍團。
南澳人與跳跳並無多少區別,很能生。
人口基數大,又有混亂的局勢,不斷的階層更替,遺蹟的輔助,各項的因素導致不時有人可以趁風而起。
雖然原有的大型國度被折騰的四分五裂,但南澳人新生力量卻是諸國中最強。
李多凰不是南澳的特例,只是她的光輝太強,讓一些人顯得並不那麼耀眼。
在南澳,甚至包括了三位坐鎮一國的大宗師都是源於草根。
但在東嶽,如皇普圖這樣的人卻是極為稀少的例子。
在東嶽,沒有祖蔭,少有大修煉者可以在普通小戶中產生,這種修行個體的例子少見。
東嶽能有多少人可以如皇普圖一樣進行極限修煉。
沒有自律的心態,沒有足夠的機緣,難有人可以在那種修煉中掙扎蛻變。
宋仲愷心下所思時,餘光看過一旁需要被研究的物件。
層層壟斷和把控之下。
總算還有漏網之魚。
雖然徐直背靠了諸多大人物,但這也證明著東嶽的路終究還沒走絕,這國沒到藥丸的地步。
新生代依舊還有機會。
徐直就是這數年以來樹立的標杆。
這一度讓他不時放放水,順道還栽培了一下。
想到湘北省不同於京都的景象,他又莫名其妙開心了起來。
他不時有一些喜怒無常,大家見的多了,倒也沒感覺什麼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