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身體縮水，眼睛紅一點，咱們應該沒其他毛病吧？”錢通問道。
“應該沒壞毛病，就是不知怎麼忽然擁有了夜視的能力，這或許算是好毛病？”徐直不確定道。
夜視到底能看到多清晰，那也是擁有夜視天賦的人才能明白的事情，而其中又根據個人天賦的強弱有著不同的表現，難以劃分到具體，只有大概的分級。
徐直覺得自己現在的夜視能力一級棒，教科書中的頂級夜視天賦，和白日中沒什麼區別，一切都感知的清清楚楚。
“咱們沒透支點什麼吧”錢通有點忐忑：“你還好點，我早就過了生出天賦的年齡，這不科學。”
“咱們身體縮掉三分之一了，可能這個是透支？”
“要不要過年找師傅師爺看一看。”
自己沒找出毛病，兩人相互檢查也沒問題，身體偏偏變的不正常了。
這一切都是從喝了點血開始。
“你那個心臟哪裡找來的？”錢通最終問道。
“天上掉下來的，感覺很好喝就找你一起來喝的。”
問題大致是出在龍之心上面沒錯，就是這事情的程式不好解釋。
大致相當於穿梭到異界，錘死一頭老龍，撈了對方心臟過來，然兩人一起喝了。
駐地的房子炸壞了幾所，臭氣繞著駐地久久盤旋而不離去。
至於喝血後的狀態好壞都有。
練氣術進步，精氣神飽滿，身體乾癟，得了點紅眼病。
錢通還有鬧肚子疼的毛病。
現在紅眼病似乎進化了，成了夜視的能力。
“你腦袋上掉的東西可真多。”
錢通嘀咕了一句，徐直腦袋上砸過大陸，現在又多了一件。
當然，隨便找顆枯樹還能發現上等的薰香。
這屬於走走路都能遇到天上掉寶的型別，錢通想了好一會，感覺沒法反駁。
天上掉下來的就天上掉下來的吧。
反正吞到肚子裡去了，也沒後悔的可能。
新入手的能力完全被動，兩人嗅著薰香，持續了近四五小時，直到枯樹中的油脂燒的乾乾淨淨，眼中的異相還是沒有消失。
天賦效果的強大讓兩人有點懷疑人生，這夜視能力持續的時間太長了。
“要不我們四下再找找，多撈點好處？”徐直最終建議道。
閉上眼睛就是天黑，睜開眼睛便是天明，儘管時間已經是晚上一點多，但兩人這種情況並不適合睡覺休息。
“我早就有這想法了，你看我一路解枯樹過去發財。”
錢通興沖沖的站起來。
若是能將薰香賣出去，一顆枯樹大機率讓他這次惡臭燻魚虧損抵消。
萬一發現兩顆三顆四顆的，錢通感覺勝出捕撈公司去打魚一兩年。
不管什麼枯樹，他都準備見面就去砍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