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影響到他們,燕玄空對塔洛斯生與死並不介意,但他也不得不考慮仁和王子提及的可能。
“塔洛斯控制世界樹的後門在哪裡?我是說那個承載體,你也可以理解成世界樹的大腦,或許能找到解決問題的途徑”燕玄空問道:“若是我們能解決,那就不要去麻煩死人了。”
在不麻煩塔洛斯的情況下,如果能消除問題,那是最好。
若是不能,便不得不去將這位死去的聖王重新復活過來。
三人各有心思,又各有需求爭論之時,只見半空中浮現了三道飛行的身影。
飛在最前方的是很擅長逃命的宗師野比助,這位宗師開戰之後便不知所蹤,偶爾又迴歸看看情況。
此時的野比助一臉的小心翼翼,而後方則是柳生宗元和菊字文一,兩人不急不慢的跟隨在他身後。
這大概是拿野比助來測試世界樹籠罩的範圍了。
他們飛行探測的時間趕的很好,塔洛斯身死之時,世界樹已經籠罩到了全洞天之中,倒不用擔心忽然發病變成瘋子。
只是寥寥數句,柳生宗元和菊字文一已經弄明白了大概情況。
“恭喜恭喜,如今我們同渡一條船,如此便能齊心協力了”柳生宗元對著周圍眾人拱手道。
“世界樹的承載體已經消失了,我無法感應到聖器在何處,也不知道塔洛斯將後門放在何處,復活塔洛斯才是我們應該選用的方法,你們的擺脫世界樹控制的契機也在塔洛斯身上。”
燕玄空的態度趨於中立,並未將希望全部放在塔洛斯的身上,復活塔洛斯只是作為備用選項。
埃德妮不得不去尋求柳生宗元和菊字文一等人。
在她釋放魔法時,即便燕玄空不出手,若是有這兩位大宗師對九頭蛇皇進行驅趕,那也沒有問題。
“聖王復活後面臨的風險太大了,我們但凡對他有任何忌憚,他都能將我們玩弄於股掌之中”菊字文一沉思道:“沒有面臨真正的必死之境,大概沒人會將他當成希望。”
菊字文一的想法與燕玄空並無任何不同。
這只是第一天,剩下可操作的時間還比較足,總歸要自己嘗試了才清楚。
“祖後伴隨聖王如此之久,莫非這千年的時光也沒弄清楚聖王在世界樹上安插的門道?”柳生宗元疑道。
作為洞天的四大巨頭,埃德妮與塔洛斯等人相處的時間太長了,少有隔閡,而埃德妮又是聰慧之人,一些秘密想隱藏千年很難。
柳生宗元生疑並不奇怪,他甚至有懷疑埃德妮想借助他們的力量將塔洛斯復活。
能復活塔洛斯,或許埃德妮也能復活其他人。
若是傅爾,克巴斯等人重生,他們做的所有一切都將化成泡影。
能將他人復活是一種大忌,柳生宗元神色不定的看著埃德妮。
他不知埃德妮在瀛國以往的反抗史上扮演了一個什麼樣的角色,柳生宗元此時甚至對這位祖後生出了些許殺心。
仁和王子說的沒錯,長痛不如短痛,總需有人來洞天反抗。
三位不朽者身死,如今是他們最接近成功的一次。
他們付出的代價相當高昂,這是不容許失敗的一次反抗。
若所有人齊齊死亡,洞天化成烏有,他可以接受這種結局。
甚至燕家在他們手中掙多少便宜都要變成泡影,如此想想,還能讓他欣慰幾分。
“弄明白了又能如何呢,那把鎖只有一把鑰匙,而我難以去替代”埃德妮搖頭道。
“您打不開鎖,並不意味著我們這些人無法開啟”柳生宗元沉聲道:“沒有人可以領先後代一千年,您躲在這邊天地太久了。”
“那是你的見識太少”埃德妮道:“領先萬年在我們世界都很常見。”
“那是你們世界發展歷程與我們所在的世界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