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有一個能耐,他們能反彈我們的打擊,兵器貼身近打時最少要反傷三成力道,這打的我們很難受,柳生宗元和菊字文一差點被打死了。”
“她還有一個能耐,身體能化成火焰規避我們的打擊,這怎麼打的死。”
“她還有一個能耐,手指一劃,波及十幾米範圍的火焰隨手就喚了出來,威能很強,比你那箭還厲害。”
……
燕玄空巴拉巴拉,他嘴中對塔洛斯的顧忌並不算多,更多是對埃德妮的忌憚。
想針對埃德妮,便只有如徐直這種極具遠射的能力,趁著她沒化成火焰之時一擊打死。
又或需要徐直的秘術再度支援一番,依靠急速的打擊或許才有幾分希望。
這是一個難啃的釘子,若非埃德妮,塔洛斯遠射能力再強也死掉了。
師傅向徒弟討要秘術,這多少有點丟人,但相互研究研究沒事了,反正徐直也是大師階層的佼佼者,這種探討不丟人。
柳生宗元和菊字文一明顯想過來湊個熱鬧,被燕玄空氣沖沖的趕走了。
“自己都搞成這鬼樣子了,就別盯著我們東嶽的秘術了”燕玄空推諉完兩人才對徐直道:“咱們繼續討論咱們的。”
‘防魔’魔法不是萬能,何況還有著新舊世界魔法序列對沖的區別,徐直也只是嘗試一番,感覺能應對大部分魔法的衝擊。
這道魔法難以避免‘烈火神盾’魔法帶來的反彈力。
這和‘防魔’無法避免‘報償’魔法的傷害反射是一個道理。
魔法只能針對魔法,難以橫跨修煉體系,這道魔法也無法避免秘術的打擊。
聽了燕玄空關於埃德妮的諸多能耐,便是徐直都頭疼。
“除非能將他們分開,否則咱們缺乏應對的方法”徐直攤手道。
除了頂級瘟疫和聖唱術的打擊範圍寬廣,他諸多魔法的施法距離並不長,一旦靠近便會被塔洛斯射死。
“他們現在正坐在八岐蛇神的身上,這哪裡分的開”不遠處專注於偷聽的菊字文一忍不住插嘴道。
“八岐蛇神很厲害,口水都能吐百米來遠,那口水威力可強了”柳生宗元亦是補充道:“特厚實,不怕打,也會反彈打擊,恢復力特強,打擊它一處地方要隨時面對八顆腦袋的反擊。”
“他們要是走遠點,出了建木的範圍,我們兩個就是廢人,完全使不上力。”
落魄的兩位大宗師嘰嘰咕咕,惹的燕玄空好一陣發脾氣,指著這兩人一通罵。
“再偷聽我們燕家的秘密,我轉身就跑這顆大樹上去隱居,卡著時間出洞天。”
“別這樣呀,我們瀛國東嶽是一家,鄰邦有難,你們要多多支援。”
“瀛國大難,我們很慘,你要盡心盡力幫個忙,我們不會忘記你的大恩大德。”
燕玄空指著兩人,最終道了一句‘沒臉沒皮’,再懶的搭理兩人,徐直很有分寸,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都清楚,倒也不怕偷聽去什麼大秘密。
兩人正是嘀嘀咕咕的低聲交流,讓遠處的柳生宗元和菊字文一偷聽的更艱難一些,便見在城牆附近放哨的錢通飛了回來。
“那個人類和蜥蜴人有了分歧,他們剛剛在九頭蛇身上有過明顯的爭執。”
錢通嘴巴啊啊嗚嗚張合幾次,最終在燕玄空和徐直詫異的眼光中停下了唇語模仿行為,這兩人顯然也看不懂對方這種交流內容。
但塔洛斯和埃德妮有了分歧,這倒是個好事。
他們並非完全奔著殺戮而來,想著弄死全部遺民,只要能解決問題,撈到好處,剩下的爛攤子自然是有瀛國人去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