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請燕宗師助我們一臂之力”仁和王子對著燕玄空抱拳道:“小王在瀛國還能說的上一份話,但凡有所需要,我許可權內都可以去滿足。”
柳生宗元和菊字文一難保生死,此時實力又甚是不足,缺了和燕玄空談判的資本,只能拿人情說事,仁和王子看了周圍一眼,如今只有他出面了。
在洞天之中,外界修煉者如今以燕玄空的實力最強。
有燕玄空護身,東嶽人並無多少可能去與不朽者鬥,大機率是在洞天中打醬油,等待時間的到臨。
“你要我怎麼助,去殺了你老祖母?”燕玄空奇道。
夾雜在洞天和現實中間的北島皇室顯然極為尷尬,除了一些梟雄心態的皇者,如仁和王子這種弒祖的行為在東嶽極為忌諱。
“沒那麼嚴重,只是要您幫幫忙,看看能不能解除我們兩位大宗師身體狀態的問題。”
大概覺得自己這個要求很牽強,仁和王子尬笑道:“如果您能幫忙斬殺聖王塔洛斯和勇者克巴斯,那是再好不過,老祖母是人類,與他們種族不同,在洞天中話語權並不是很高,我們皇室一直很被動。”
此時的仁和王子也露出了自己的心思。
埃德妮雖然是洞天中的生靈,但與皇室密不可分,有著極深的淵源,可另外三人並非如此,甚至一直鉗制著埃德妮。
仁和王子對埃德妮沒有任何惡意,但對另外兩位不免也有了一番心思。
時代在衍變,資訊在透明化,對洞天生靈的敬畏之心已經慢慢褪去,如今的北島皇室亦不甘心做一個傳聲筒,中間人。
這種資訊隨著燕玄空的到來甚至衍變到了極點,如果解決不了洞天的事情,瀛國將會成為國際上的一個笑話,很可能要引發不小的動盪。
“你所求甚多,任務風險太大,你在皇室的資本不足以讓我冒這種大風險”燕玄空看了仁和王子兩眼,最終輕輕搖了搖頭。
柳生宗元和菊字文一雖有被控因素在其中,但兩位大宗師忽然發難都反抗失敗,燕玄空只要稍做思索就明白了其中的難度。
“我生死難言,但我願立下血契,不管我是生還是死,契約可終究可用”柳生宗元正色道:“以我瀛國大將軍的職位,我可以發動軍團幫你們逮捕所有苦教來瀛國的叛逆,這對你們東嶽會很好。”
“若我等成功,必然不會尊崇洞天的執行之政,將國內矛盾牽引到外”菊字文一道:“我們會轉移到內政上的。”
“得了吧,柳生大宗師說的還有那麼一回事,菊字大宗師你說的就是扯淡,若是你們兩個死掉,我們的第四軍區能打到你們哭”燕玄空搖頭道。
“呵呵”菊字文一干笑了一聲道:“我就是個閒散的右相,都隱居到北原山那邊了,能幹的事情有限,答應不了太大的要求。”
“如果能配合我們擊殺那些人,戰利品歸你先挑,這些不朽者身上還是有一些好寶貝的。”
柳生宗元看向燕玄空,他思索了一番又道:“若是僅僅剩下一兩天,你自然無憂,能靠著飛行躲避,但剩下十多天,你總歸會累,難以頂住他們不斷的襲殺,若我們死完了,等他們匯聚齊齊出手,你亦有大風險,更別說這幾個小的。”
“他們能探知整個洞天,你沒可能逃脫他們的追蹤,我們的機會並不多。”
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柳生宗元擺了事實,又給予了誠意,這讓燕玄空一時心意不定。
“祖後曾經說過,聖王塔洛斯把控著效果更強的聖水,效果遠比我們現在服用的要強,那種聖水配合秘術甚至能將宗師初階推向近大宗師的層次。”
仁和王子猶豫了一番才道:“我也沒服過那種聖水,但效果應該不會錯,皇室有過記載,他們二百多年前強行提升過我們外界的修煉者,鎮壓了國內的叛亂。”
他提及的聖水便是徐直所說的生命之血。
好處才是燕家人奮鬥的目標,燕玄空對其他只是一般動心,但仁和王子提及的強效生命之血卻是勾起了他幾分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