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只是照顧你情緒,實際上我也沒辦法完全相信啊,這案例全世界都只有一個。”
“現在有兩個”司徒玄空糾正道:“第二個案例,第二個證人出現了。”
“徐直你當時有留下什麼影像資料嗎?”燕玄空問道:“這件事很重要,可能比我們想象中要更嚴重。”
“我們以前最多考慮過遺蹟內諸多亡靈出現在現實之中,不得不形成南澳一樣的分割槽治理”宋仲愷無奈道:“遺蹟若是砸落在大陸上是什麼後果,我真不願意相信將來可能發生的這種事實。”
“我沒證據,我當時衣服都差點爆沒了,身上東西掉了個精光”徐直將情況複述了一遍才攤手道:“最後在大洋裡撈了一根銅鯨的觸鬚。”
“這沒有任何辦法去拍攝,任何拍攝儀器都會在那種場景下損壞”徐直補充了一句。
“可惜了。”
“銅鯨不足以證明這種事件。”
“沒證據不可能拉到其他國度共同抵禦這種災難。”
“防範這種天災需要付出的代價太大,若是無法確定事實,誰也下不了手”宋仲愷道:“若是在司徒那個年代開始防範,東嶽現在已經垮臺了。”
“別的國家我們管不著,現在能做多少準備就做多少吧”司徒玄空道:“這兩年外部壓力降低了很多,沒可能有完全和平的年代來給我們做準備。”
“現在的重點是你們信不信這件事”燕行俠沉聲道:“當年無法見證司徒的事件,但我信得過自己徒孫,他不會當著我們這麼多人撒謊,這事情我投贊成票。”
“司徒當年在宗師中第一,可邁入大宗師後實力居於中游,我聽說你是受這種天地淬鍊不死,才最終在大宗師中獨佔鰲頭。”
皇普圖舊事重提,他的話讓司徒玄空點了點頭。
“當時身負重傷,兩年後傷勢才痊癒,原以為自己實力會下降,可沒想到一劍削了人家腦袋,我才知道自己厲害了”司徒玄空道:“那兩年我別無其他經歷,要說可能便只有這一樁事件。”
“我走你南洋之路,沒能尋到這種天地之威,只能用深海之浪衝擊,修煉十餘年才略有小成”皇普圖道:“我投反對票是因為當年大宗師的你都要靜心修養兩年傷勢,而徐直現在活蹦亂跳的很,按描述去做推測,他現在應該死了,一條銅鯨救不了他的命。”
“這便是你推測可能是蜃景的支撐點”司徒玄空道。
“沒錯”皇普圖點頭。
是真是假,是真實還是海市蜃樓,沒有足夠的真實和證據,皇普圖並不會夾帶私人情感進去判斷。
便是他妹妹皇普端容的話也是如此。
誰和他開玩笑,他也會以玩笑話對之。
調動國度的資源做事情,這不是隨口說說便能去做,那需要耗費極大的代價。
遺蹟覆蓋區域城市的逐步引流,拆遷,安置,一項項都是天價的國庫支出。
“天地的淬鍊,置死地而後生,內氣會被壓縮到極點,轉而去刺激身體,單單去強調修為的高和修為的低沒有絕對意義。”
司徒玄空拉著徐直的雙手,仔細感應了許久才道:“個人有個人的緣分,萬事都有可能,你無法印證我當年的巔峰,何不去印證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