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孤鴻事了,徐直自己的事情還沒完,大佬是四強人員,他也是四強,大家都得打比賽。
四強之中,徐直佔據一席,燕瑾柏佔據一席。
西流國的非主流少女佔據一席,根據翻譯,這少女叫安妮蘇菲,上場兩次,打鬥的速度非常快,數招便解決戰鬥,似乎天賦在出招速度方面有很大加成。
另一席卻是來自摩揭陀國的一個少年,薩米特,這少年喜靜,不聞不見不說,平常就盤坐於地,閉目養神,對手是誰,有什麼特性,他並不關注。
摩揭陀國的領隊亦是個佛系人員,可能真的只是負責帶領,和少年薩米特一般,這人似乎對周圍也沒什麼興趣,偶爾才關注一下薩米特的成績,待到比賽要開始,才去拍拍這小夥兒的肩膀,讓他上場。
徐直看過薩米特的搏鬥,這少年對於疼痛忍耐度異常的厲害,手腳如無骨一般,往往能從不可思議的位置攻擊,讓人防不勝防。
北疆國最強選手烏雅巴古拉被徐直弄出局,這決賽局北疆沒人進入,南澳的那位選手被安妮蘇菲斬下,雖是滿臉不服,可看向對方時眼中卻是閃過一絲忌憚。
“咱們撞車的機率是三分之一。”
燕瑾柏嘀咕道,自相殘殺這種事情碰的太早可不是好事,不過這剩下的對手沒一個好惹的,對上誰其實也無所謂。
“那兩人都不正常,一個打的快,一個打的詭異,哪像咱們這般老實。”
徐直憤憤不平,隨即想想自己那堆魔法,心道還是算了,自己多少也很詭異了,現在還能飛,計較這麼多幹嘛。
譚老想指點指點,摸了半天腦袋,也沒想出什麼招來,反正不管怎麼打,拿不到第一第二,再差也是第三第四,不算丟人,兩個席位已經確保了東嶽在爭端中佔據不小的優勢。
他想想湘北的另一位省運會搏擊冠軍,心下有點疼,能和徐直對著打的,不說進前四,前三十二,前十六總有幾分可能吧。
“老夫回去要洗洗眼,那幫老夥計也要更認真點才行,不能把年齡當成側重點。”
四人的號碼牌一陣閃爍,徐直大踏步向前,沒碰上燕瑾柏打內戰,也沒碰上安妮蘇菲那種剋星類選手,他對這抽籤還是很滿意的。
“麻蛋的,那小娘皮,算了,老子這次專門玩刀。”
燕瑾柏囔囔兩下,他對分組頗為滿意,他拿著刀砍起來自己都怕,和安妮蘇菲打鬥,不是他砍死對方,就是被人家兩劍刺穿腦袋,勝負五五開。
“兄弟,你不是玩空手的,怎麼搞把兩頭刀出來了?”
徐直忍不住喊道,這薩米特也太能忍了,交流賽都打到最後兩局了,居然還有這麼個後手,之前那麼多場比賽,練武器都沒上過。
薩米特掏出的是一柄近腿高的雙頭彎刀,這刀兩側有刃口,呈圓弧形狀,手柄在中間,想想薩米特那詭異的拳腳,對於這把刀的使用,徐直不抱正常看法。
“忘…忘了”薩米特兩眼迷糊,聽到徐直說話,他這才注視到對方,薩米特東嶽語說的很勉強,似乎頗長時間沒有說過話,不太適應一般。
不僅徐直有點懵,場下雷到的亦有一大堆人。
兄dei啊,搏擊賽能不能認真點,大家拼死拼活打,你這也太隨意了吧。
大夥兒很想對薩米特吐槽,想想自己連四強都沒進,似乎連吐槽都不夠資格。
持刃的薩米特有多強,沒人見識過,便是徐直也不得不加強了小心,不僅搞了一堆鐵丸子出來,還拿出一把鐵弓,一個箭囊掛著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