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玄空的無影刀很有名氣,和他老子燕行俠一樣,他也是打出來的名聲,無影刀自成一派,若是要大成,達到他父親那個境界,他欠缺的東西還是太多。
唯有不斷的參考,儘可能的完善,他才能走出燕行俠的祖萌。
“如此,便接招。”
閣樓中,那聲音不再尖銳,一聲龍吟,兇鴆出鞘。
盧勝安雙腳一蹬,人影從地面瞬間消失,半空之中傳來噼噼啪啪不斷的聲響。
公孫向陽抬頭,也只能瞧見兩團光影,一白一青相互碰撞,纏繞,大師級的眼力在宗師這等交戰面前,依舊有一些不夠用,他輕輕一點,人如大鷂一般,撲騰飛起,只有靠的近一些,他才能看的仔細。
公孫向陽如此,更別說那數十位其他級別的修煉者,個個抬頭直望,都只能看到那青白之光,刺眼之極。
偶爾還有尖銳的碰撞擊打之聲,如重錘一般的敲打在心上。
能巍然不動的唯有燕玄空,他鷹眸如利劍一般,穿透光影,看的仔細。
白光是公孫康,青光則是盧勝安。
公孫康的兇鴆每一擊,都能刺殺出近百個方位,招招屬實,若是前方是個木頭樁子,一招之下,那木樁便要削成百片等大的木塊。
盧勝安身上青光纏繞,如青龍繞柱,將他圍繞的嚴嚴實實,公孫康的每一擊,不過是與那青光碰撞,燕玄空瞧的仔細,看的出盧勝安那是手持著一柄青色軟劍,那軟劍在他手上或者翻騰,或雀躍,如臂指使,靈活不已,正是來如雷霆收震怒,罷如江海凝青光。
擅長劍者,未必擅長軟劍,而擅長軟劍者,則必會長劍。
盧勝安的軟劍自成一家,如今東嶽國內,那真正會使軟劍的人,不足一掌之數。
初時,只是白光壓青光,待到稍許時間,青光竟是大盛,將那白光連連壓的後退不已。
“嘭”
只見白光退步至閣樓之時,那閣樓猛然倒塌,木屑紛飛,又有桂樹枝斷,白花飛舞,更有片片白布落下。
公孫向陽瞧的仔細,一眼就認出了那是他們老祖公孫康的穿著之物,心下又急又燥,卻也毫無辦法,宗師之戰,根本無從插手。
“燕宗師,你看”公孫向陽行禮請教。
“公孫康,輸了”
燕玄空淡淡的道,果然,他話剛落音。
空中白影爆射而退,宗師只要不死鬥,一時半會相互要分個你死我活,很難。
公孫康踉蹌落地,他披頭散髮,一身白衣早已殘破不堪,身上數處更是有隱約的血跡,兇鴆劍握在手中,不止的顫抖。
“我敗了。”
他惘然若失,兩日前在手下還撐不住三招的新晉宗師,如今,不過百招,兩人居然分了勝負。
他輸,盧勝安勝。
長江後浪推前浪。
新生一代的天下,來臨了。
收了可觀的小費後,酒館老闆小聲道:謝謝懶人八個+100木的打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