瞠目結舌的道:“人呢?”
就這麼一眨眼的功夫,宋煜跟景泰安竟然已經消失在他視線當中!
極目望去,依稀能在天際盡頭看見兩道小黑點,一閃而逝!
“我……”
秦晚這下徹底懵了,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宋夏道友……他不是個和我一樣的……御靈境嗎?
……
……
司徒道駕馭法舟如同一條喪家之犬。
不是誰黑他,而是他自己心裡面就是這樣想的。
急急如漏網之魚,惶惶如喪家之犬!
直到無憂城就在前方,直到卓龍率領著一大群無憂古教的人,在接到他訊息後急匆匆趕來。
雙方在無憂城上空碰面的那一刻,他一顆懸著的心才終於放下來。
感覺自己……逃出生天了。
但整個人的頭皮依然是發麻的。
此時那名被斬去頭顱的女修腦袋也已經被接回來,脖子上殘留著一道血痕,身上傷痕累累,眼裡滿是恐懼。
死亡這件事,對任何有智慧的生靈來說,都是大恐怖!
“發生了什麼?”看見司徒道幾人如此悽慘,卓龍人都有點發懵。
司徒道才驚魂未定的將這場驚心動魄的恐怖遭遇,給卓龍等人,以及隨後趕過來的拓跋宏月講了一遍。
古蹟裡面的神像活了,奪舍了無憂古教弟子景泰安,差點將所有人團滅……
這訊息實在太令人感到震撼了。
雖說這種事情並非沒有發生過,但卻相當罕見!
可以說,挖一千座上個紀元的遺蹟,都未必能夠碰上一次。
不過拓跋宏月關心的,卻是另外一件事情。
她看著司徒道問道:“你說你看見了秦晚和古山學宮的那個宋夏?”
“我不能完全確定,那兩人都易了容,不過秦晚的流水身法還是比較容易辨認的,另一個人身法辨認不出,但非常強大,比較符合古山學宮的宋夏。”
司徒道眼中露出回憶之色:“那處遺蹟應該是他們開啟的,但還沒來得及有任何收穫,我們就趕過去,大概不敢和我們正面衝突,藏在神像後面……”
司徒道實話實說,又有兩個御神境無憂古教弟子在一旁補充,這件事情做不得假。
拓跋宏月眼中略帶幾分嘲諷地看了眼卓龍。
卓龍面色很難看。
這件事雖然不能完全證明先前慕容雪所言非虛,但無憂石刻被盜,大機率和人家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