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說你自己嗎?”
“(¬¬”
路小曼也知道白鹿指的是諸葛紀智,她不想把話題引到一個已經不相關的人渣身上,過去就過去了,沒必要揪著不放,放過別人,也是放過自己,既然已經一刀兩斷,那就不要再提了,只要每天默默祈禱,前男友快一點死就行了……
白鹿想阻止路小曼去相親,卻沒有一個合理的理由,他憑什麼干涉人家的婚戀?他是人家的誰?
要怪只能怪每次跟路小曼打賭,總是打成平手,哪怕贏路小曼一次,路小曼叫他一聲爸爸,他都能以爸爸的身份去阻止她自由亂愛……
“沒有愛情的婚姻,很容易枯萎。”
“愛情枯竭後,婚姻會成為牢籠。”
白鹿擠眉弄眼道:“你既然知道婚姻有一天會變成牢籠,你還結什麼婚,單身不好嗎?單身不香嗎?”
“(¬¬”
路小曼嗔道:“我想結就結,不想結就不結,關你什麼事?”
白鹿被噎住了,如果這個時候,可以丟出一句,我怎麼不能管你?我是你爸爸……
兩人來到咖啡屋,一個點了咖啡,一個點了牛奶,一起坐在外面的陽傘下,可能是來的一路上,大家說了不少話,他們坐下後,反而不說話了。
白鹿喝了半杯牛奶後,問道:“晚上喝咖啡,不怕睡不著嗎?”
路小曼淡淡的道:“我已經習慣了。”
“習慣睡不著?”
路小曼翻白眼:“習慣睡前喝一杯咖啡。”
“睡著喝一杯咖啡,有什麼講究嗎?”
“沒什麼講究,只是一個習慣而以。”
白鹿眉頭一挑:“就像我們睡前,習慣去小一個便?”
“(¬¬”
路小曼無語了,真想把咖啡潑到白鹿臉上,讓他清醒一點……
“你約我出來,想說什麼?”
白鹿喝了一口牛奶:“只是想跟你道別。”
兩人說到分別,一起沉默下來了,心情莫名變得沉重。
他們喝完咖啡,返回宿舍,一路上都沒有說話。
回到宿舍門口,路小曼開了門,轉過頭:“我進去了。”
白鹿不捨地拉了一下她的手,輕輕的問道:“我想跟你吻別可以嗎?”
路小曼俏臉一紅,看著白鹿誠摯的眼神,她輕輕閉上了眼,以為白鹿會紳士的吻一下她的額頭,結果……
白鹿一個壁咚,將路小曼推到牆上,俯身親在的她紅唇上!
路小曼從羞憤抗拒,慢慢變成羞澀順從,兩人在樓道口正吻得難解難分的時候,一陣咳嗽聲響起,他們慌亂分開,發現是伊妮嵐跟幾名女老師從外面回來了……
路小曼推開白鹿,轉身跑進了宿舍。
她以為吻別只是親一下額頭,誰知道該死的色土狗,快把嘴唇上的口紅都吃光了,哪有人吻別,吻得女人披頭散髮,衣衫不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