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論姿色,路小曼遠勝季諾蘭,兩彎如煙細眉,明亮的雙眸如一汪清泉,小巧的鼻子,臉蛋猶如凝脂一般,小嘴輕微上翹著,豔紅薄唇散發著迷人魅力。
白鹿看得出來,兩個女人在暗暗較勁,其實是路小曼在跟人家較勁……
季諾蘭禮貌地點了一下頭:“請問能讓一下嗎?”
路小曼聽在耳裡,彷彿人家在說能把你的男人讓給我嗎?她的臉色變得陰沉,但還是讓開了路……
兩個女人,年紀差得不遠,季諾蘭稍大兩三歲,她們全都是成熟的水蜜桃,白鹿看了路小曼一眼,但只要是正常男人,都會選擇路小曼,只是諸葛紀智跟她在一起太久了,路小曼於他而言,早就沒有一點神秘感新鮮感了。
再美的畫,再美的花瓶,看久了也會膩的。
路小曼是一個很敏感的女人,雖然諸葛紀智沒有流露出對季諾蘭的野心,但她能感覺到自己的男人對這個狐媚女人有好感……
路小曼甩開白鹿,快步回到自己的座位,白鹿聳了一下肩,也回到座位,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心,他發現李馬必一雙火熱的眼睛始終有些色迷迷地盯著不遠桌的慕容悠然,慕容悠然已經長大了,身材高挑,唇紅齒白,已經出落得沉魚落雁,其實看她的男生,也不只李馬必,她也習慣了男生們火辣辣的眼光,不以為然地喝著飲料。
所有的男生在她心目中,全是一堆狗屎,而李馬必是兩堆……
沒救了。
白鹿嘆了一口氣,招呼道:“我們走了。”
“好的。”
諸葛大福看了一眼時間:“我們回去休息一下嗎?”
“我們去弓箭場休息就行了,那裡的草地不錯,我們躺一下就行了。”
諸葛大福點點頭,看向蘇飛等人,問道:“你們呢?去不去弓箭場?”
歌傲晚剔著牙,不緊不慢的道:“不急,你們先過去吧!我們坐一下會兒再走。”
“那我們先走了。”
“好的。”
白鹿等人來到弓箭場,他們走到一片草地休息,遠遠看到一個女子,好像在祭拜?只見她將瓜燭放在一塊地碑前,放下一束花,說了幾句話,然後點燃焚香,吹起了笛子,清冷的笛聲傳來……
明明是太白天,她卻給人一種陰森感。
她是一個熟人,白鹿不只一次見過她了,她就是劇團的樂師,客棧老閒的孫女,她吹完一曲,起身走過來了。
她仍是一身古裝,飄逸的白綠裙配上美麗的飾物,顯得純潔又有靈氣,靈動的身影讓人感覺到一種融入大自然的感覺。
三千青絲細長烏黑又柔順,只是簡單地梳理了一下,盤了一個古代仕女頭,簡約卻不失韻味,她也是一個難得的美女,一雙水眸明亮而清澈,深邃黝黑有著說不盡的睿智,只是她好像很傷感的樣子。
可能是一身古裝,她總顯得格格不入,古代跟她的氣質結合得無比完美,她很適合古裝,美得讓人無法找出一絲的瑕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