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路小曼看白鹿跟李馬必笑得賤嗖嗖的，沉聲道：“你們在說什麼？”
李馬必認真的道：“基地劇場，每天都有表演，他們演的戲很好看，我們下午看了一場，意猶未盡，晚上想再去看一場。”
“演得真有哪麼好？”
“當然。”
諸葛大福翻了一記白眼，他們看的是一場魚素素的戲，演魚素素是一個美少婦，身材很火辣，穿得也比較清涼，李馬必全盯著人家的身材看了，根本就沒有認真聽戲，他倒是認真聽了，只能說唱得中規中矩。
“唱得還行。”諸葛大福很中肯的道：“只是他們表演的劇目，女生可能不是很喜歡看。”
“什麼？”
“他們劇團只演魚素素的劇目。”
兩個女領隊老師對視一眼，千古名妓魚素素？關於魚素素的劇目很多很多，足夠上百個自古留下來的劇目，其實只有一小部分是風花雪月，大部分都是宮鬥陰謀……
“魚素素有什麼不能看的？”
諸葛大福尷尬一笑：“我沒說不能看，只是說不太適合。”
伊妮嵐攬住路小曼的肩：“我們晚上也去看。”
路小曼牽強一笑，伊妮嵐剛來學校任教不久，她之前跟伊妮嵐並不是很熟，如果不是同住一個宿舍，又一起吃了宵夜，她們只是同事，現在可以算朋友了。
如果是老朋友，拒絕也就拒絕了，但新朋友的邀請，不好拒絕……
“五點了，我們去吃飯吧？”李馬必順便招呼兩個女領隊老師：“小曼老師，伊妮嵐老師，我們要去吃飯了，要不要一起？”
“不了。”伊妮嵐笑著搖搖頭：“我要先去換衣服。”
“沒關係，我們可以等你。”
“女人換衣服很久的。”
白鹿眉頭一挑：“我可以幫忙。”
“滾！”
路小曼呵斥了白鹿一句，拉走伊妮嵐走了。
白鹿起身，拄著拐走到一旁自己停的電動車旁，坐上了電動車，他慢慢開著電動車，李馬必跟在帝國，五個男生一起出了游泳館。
夜幕降臨，露天劇臺下，座無虛席，許多沒坐位的遊客都是席地而坐。
由於近段時間，遊客增多，劇團的額外收入暴增，於是他們選擇了加場，臺下的觀眾約一千人，人頭攢動，密密麻麻……
令人不能直視的白熾燈，照得演員的臉有一些慘白，但也照清了臺下男觀眾的嘴臉，演魚素素的美少婦邁著輕盈的腳步，款款走上臺來，古裝原本都是很寬鬆的，她卻穿出很修身的感覺，兩條若隱若現的大腿豐滿圓潤。
依然演魚素素的美少婦拿起話筒，嫵媚一笑：“我們的表演還沒有正式開始，我可以先為大家唱唱歌，大家可以打賞點歌，打賞多少都能點歌，我會從打賞最多的老闆點的歌開始唱，唱到正式表演就不唱了。”
白鹿瞭然一笑，雖然沒有明碼標價，但也很明顯，誰出錢最多，她就會先為誰唱，而且由出錢的老闆來點歌。
這種方式能為這個小劇團額外撈取不少利潤，人家也是為了生存，無可厚非。
雖說不是每天都有那種一擲千金的大土豪，但還是有男人願意花錢捧場的，男人們為了點歌，也為了博取美女的歡心，瘋狂打賞起來，最少數十元，多的幾百上千，有些打賞幾十元的，不甘心輸給別人，掉了自己的排面，繼續追加打賞，最後為了點一首歌居然打賞到五千元。
拿到點歌權的男子，好像拿到美少婦過夜權一樣開心，點了一首很土氣的歌，人群外，諸葛紀智鄙夷嗤了一聲，五千塊？他去夜店玩的時候，隨手給侍女的小費就不只五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