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秦楚玉肅然道:“流風一護不知道開出了什麼條件,豐臣三家已經答應將老錢的師弟交給他了。”
白鹿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交人了嗎?”
秦楚玉推斷道:“沒有,不過應該就這幾天,可能是等流風一雄的婚禮結束後。”
“流風一護真是一頭蠢豬。”
“哪裡蠢?”
白鹿嗤道:“不可否認,偷妻之仇不共戴天,這個藉口不錯,但流風一護太急切了,難免惹人猜疑,那麼急著要人,是不是沒那麼單純?”
“你在擔心什麼?”
白鹿嘆道:“流風一護是個腦子只有一根筋的人,我真怕他要老錢的師弟是為了報偷妻之仇,那麼老錢的師弟一出寺島就會死。”
“那怎麼辦?”
“我要跟明希先談一談。”
他們一起走到兩個曬太陽的女人身旁,秦楚玉坐到晴子身旁,摸了摸晴子的頭,白鹿使了一個眼色,柳生明希藉口上廁所,跟著白鹿走到一處安靜的地方。
“你要跟我說什麼?”
白鹿站住腳,回過頭,淡淡的道:“我已經知道你投懷送抱的原因了。”
柳生明希眼中閃動著狡黠,挑釁道:“你不敢要我,是因為不敢得罪流風一雄?”
“哼!”白鹿知道柳生明希在刻意激將,但還是冷笑道:“權力是一種會讓人膨脹的東西,如果是以前,我可能有許多人不敢得罪,但現在不同了,流風一雄在我眼中只是一條老狗,我想打它就打它。”
“那你為何不敢碰我?”
“我昨晚之前,並不知道你要嫁給流風一雄。”
柳生明希看向正在照顧晴子的秦楚玉,淡漠的道:“她剛剛告訴你的嗎?”
白鹿點了一下頭,問道:“你並不想嫁給流風一雄,以你的本事,明明可以帶著晴子一起逃走,流風一族的人也找不到你,為何不走?”
柳生明希無奈的道:“流風一雄是一個心腦很狹隘的人,心狠手辣,我走了,父親跟家族肯定會受到嚴厲制裁,我不想因為我一個人,而讓整個家族受苦。”
“關於流風一護的事,你知道的多嗎?”
柳生明希搖頭:“不多,流風一護明義上是首領,但權力大都在流風一雄手裡,他支配不了我們柳生一族。”
“天照最近發生了一件大事,你應該知道吧?”
“你不就是為此而來的嗎?”
白鹿笑著點點頭: “你知道就好,流風一護正在跟豐臣,柴田,木村三家要那個引來多方勢力齊聚此地的男人,你知道此事嗎?”
“知道,不過我也只是耳聞,具體情況,我並不清楚。”
“你知道多少?”
“我只知道流風一護去跟豐臣,柴田,木村三家要人了。”
“你只知道這麼多?”
“是的,我畢竟不是聽命於流風一護,他做什麼事,我也不清楚。”
“那流風一雄知道此事嗎?”
柳生明希回道:“應該知道,流風一族的事,沒有什麼能瞞過他的。”
白鹿摸著下巴,流風一雄是一條老狐狸,應該沒那麼笨,他既然知道流風一護要幹蠢事,為什麼不阻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