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我找的內應暴露了?”
為首的隊長似笑非笑:“澤拓嗜賭如命,欠了很多錢,大家都知道,最近他忽然還掉了所有賭債,而且買了一隻昂貴的手錶,實在太不尋常了。”
楚男頭痛的道:“真是一個笨蛋,我都交待過他,不要表現出異常了。”
“你為什麼要侵入我們監獄。”
楚男調皮道:“我要是說最近手頭緊,想偷一點鐵回去賣,你們會相信嗎?”
“(¬¬”
“不要開玩笑了。”
楚男煞有介事的道:“你們可能不知道,北靜岡監獄是一處古墓遺址,我是一名盜墓賊,最喜歡乾的事,就是刨人家祖墳,所以我千方百計進入監獄,就在這間機房的地下,埋著一個戰敗的大名,我就是為他而來的。”
“(¬¬”
“我說真的,不信你們可以刨。”
為首的隊長黑著臉:“把他帶走。”
隨後,楚男頭上被套了一個厚紙袋,數十名守衛押著他,走出了核試驗室,上了一臺全封閉的軍用車。
上車後,楚男安靜下來了。
車開了數個小時,四周很安靜,也沒有燈光,楚男心一沉,他們不是將自己送往警視廳。
問題嚴重了,不知道幕後老闆有能力撈他出去嗎?
大約六個小時後,楚男被關進一間秘室,手腳全都被鎖住了,頭上的紙袋取下來後,他見的是數名身穿天照軍裝的守衛。
楚男深吸了一口氣,笑道:“空氣好多了,剛剛那個紙袋裝過烤雞,我膩得快吐了。”
“(¬¬”
“這裡是我的新家嗎?環境不錯。”
“(¬¬”
“你們怎麼不說話,殘疾人嗎?”
“(¬¬”
三名守衛忍無可忍了,冷冷的道:“閉嘴,現在還不到你說話的時候。”
約莫過了一個小時,瞌睡的楚男被一陣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吵醒,一個冷豔的短髮軍裝女子走進監獄。
“你好,楚男先生,我是柴田明穂。”
“你好,柴田小姐,你很漂亮。”
“謝謝。”
“不好意思,我們以這種方式請你過來。”
雙方皆笑得如沐春風,彷彿許久不見的老朋友,但楚男非常清楚,這是先禮後兵,只要撕破臉,他可能就要挨皮鞭,喝辣椒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