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我不打擾了。”
兩個人受不了的異口同聲道:“等等!”
白鹿哭笑不得的道:“小丫頭,你到底有什麼事?”
喀秋莎立刻回道:“阿諾老師讓我來找你。”
“找我?什麼事?”
喀秋莎歪著頭道:“阿諾老師說雖然我們是來參加比賽的,但終歸是白吃白住,因此想幫基地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勞動。”
“勞動?”白鹿翻了一記白眼,立即躺下,拉好了被子,“你回去轉告阿諾老師,我還在睡覺,就這樣。”
“¬¬”
“睡覺怎麼還能說話?”阿諾與厄傑夫一起出現在門口,厄傑夫笑著催促道:“快點起床跟我們一起去勞動。”
“休賽期就不能讓我好好休息一下?”
厄傑夫憨笑道:“又不是讓你勞動一整天,別的隊休賽期也在基地裡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勞動,我們也不能例外。”
艾斯帝國奉行的是棍棒式教育,一言不合就動手,反正能動手就儘量不講道理,白鹿被拖到了後勤軍需處,很快就分配到了工作,負責搬運一些剛到的海魚進冰庫。
小組賽的最後一輪比賽開始了,暹羅帝國小隊與天照帝國小隊展開了出線角逐,比賽跟昨天的大同小異,依然是長途貨運,不同的是去往地點不同,需要運的貨物也不同。
軍事基地馬場,目送自己的學生騎馬離去之後,花井雅子步行來到基地後勤軍需處,希望可以幫忙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勞動,結果,她也被分配到冰庫搬魚。
花井雅子跟隨庫房大叔來到了冰庫,看到了正在搬運的白鹿,兩人一見面,不約而同暗道了一聲冤家路窄。
花井雅子眼中迸出了火星,強忍了好久,她才剋制住沒有抓起一條魷魚拍到白鹿欠扁的笑臉上
三月中旬的聖保羅不再那麼寒冷,花井雅子為了優雅,為了凸顯身段,穿得比較單薄,冰庫非常巨大,他們要將魚搬到倉庫最裡面,因此停留在冰庫內的時間比較長,只是來回四五趟,花井雅子已經冷得有一點哆嗦了。
“你要是冷的話,就不要進去了。”穿得像球一樣圓的白鹿奚落道:“你的屁股可能都凍青了。”
“你的屁股才凍青了。”
花井雅子沒有理會勸告,依然咬牙堅持,貨並不是很多,兩人搬了不到二十趟貨就完了,拿最後一箱魚進冰庫的時候,花井雅子腳底打滑摔了一跤。
“你沒事吧?”
花井雅子疼得直咧嘴,可是卻嘴硬道:“沒事。”
白鹿放好自己的魚後,走到她的身邊,拿起她手中魚箱放到一旁的貨架上,問道:“摔哪了?”
屁股!她的屁股好像都龜裂了,花井雅子捂著腳,皺眉道:“我扭到腳了,有一點疼。”
“我扶你出去?”
花井雅子立刻冷著臉拒絕:“不用。”
白鹿搖搖頭道:“不要倔強了,地板不冷嗎?我先扶你起來?”
花井雅子偷偷揉著屁股,傲嬌道:“我就喜歡坐在地板上。”
兩人說話的時候,庫房的大叔走到冰庫門口,發現門口的箱子已經搬空了,他走進冰庫大叫了一聲,可是卻沒有人應,他以為已經沒有人了,便關上了門,並從外面鎖上了冰庫。
緩了一會兒,花井雅子自己站了起來,可能是麻木了,她感覺尊臀已經不是那麼疼了。
兩人走到冰庫門口,發現門鎖上了,心咯噔一下,不會那麼倒黴吧?他們試著拉了一下門,絕望的發現門是從外面鎖上的,兩人立刻拍著冰庫門大叫起來
兩人拍門叫了十分鐘救命,但沒有一點回應,白鹿欲哭無淚,早上還烏鴉嘴,沒想到這麼快就淪落到叫破喉嚨也沒人理的境地了。
只要有人發現他們失蹤,應該很快就能找到這裡,白鹿瞟了一眼身旁凍得瑟瑟發抖的花井雅子,萬一過數個小時才有人來開門,有一個女人可能已經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