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夜還沒來得急行使政府的權力,制裁行動就被蠻不講理的土匪給鎮壓下去了……
對付一個吃醋、憤怒、且即將失去理智的女人,最好的辦法就是啪啪啪,其次是吻吻吻,吻到她腦子缺氧,大腦一片空白,失去思考能力,那她就沒有辦法憤怒發火了,這是一個十分管用的方法。
當然了,這個簡單粗暴的方法只能對自己的女人使用,如果是對別人家的女人使用,可能會被別人拍到牆上,變成一幅抽象派壁畫,摳都摳不下來。
世紀之吻結束,大腦缺氧的無夜腦中一片空白,呆萌地眨著眼,變成了一隻可愛的小鷓鴣,白鹿咧嘴一笑,推了一下她的鼻翼,做了一個豬鼻子。
“我們家小豬好可愛。”
無夜回過神,拍掉白鹿的手,嗔怒:“你才是豬!”
白鹿牽起無夜的手,微笑道:“熊大他們的比賽快開始了,我們回去吧?”
“不許走。”無夜站住不動了,冷哼一聲:“你的問題還沒交代清楚。”
“什麼問題?”
“不要裝傻。”
白鹿繼續裝傻充愣:“我真的不知道。”
無夜眼中怒火重燃,咬牙切齒道:“你剛剛為什麼摸那個女人的屁股?”
“我沒有摸她的屁股。”白鹿信誓旦旦的道:“我只是幫她將一隻壁虎拍下來而以。”
“真的?”
白鹿言之鑿鑿的道:“如果不是這樣,她早就甩我一耳光了。”
想想之前看到的情形,白鹿好像並沒有說謊,無夜還是有一點小狐疑:“你沒有騙我?”
“我怎麼會騙你?”白鹿說著嘿嘿一笑,嫌棄的道:“我怎麼可能喜歡她那種小屁股。”
“是麼?”
白鹿伸手攬過無夜的腰,順手拍了一下她的豐臀,擠眉弄眼的道:“你知道我喜歡的是你這樣的。”
無夜俏臉一黑:“你意思是我屁股很大?”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
白鹿的賊手往下一滑,嘿嘿一笑:“說實話,確實不小。”
無夜紅著臉推開白鹿,花拳繡腿打了兩下,羞憤道:“你找死。”
“別鬧了。”
無夜雙手抱肩,翻起了舊賬:“還有一件事,昨晚你對凌志琳做了什麼?”
“昨晚不是都說清楚了嗎?”白鹿鬱悶的道:“都是誤會,你怎麼還問?”
“誤會?”無夜冷冷的道:“我今早碰到凌志琳,她雙眼都是紅的,明顯一晚沒睡。”
“她一晚不睡關我什麼事?”白鹿沒好氣的道:“我又不是她老公。”
無夜翻了一下白眼,陰沉的道:“我也是女人,我看得出來她受了委屈,你們昨晚肯定有事。”
“我剛鑽進帳篷,她就叫了,我能幹什麼事?”
“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堵住了她的嘴?”無夜的俏臉愈發陰沉,冰冷的道:“你是不是強吻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