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的遊戲。兩人樂此不疲玩了十分鐘。白鹿再一次拽著水兒的裙子褲襪要往下拉。威脅的話還沒說。水兒已經搶先翻了一下白眼。沒好氣的道:“你到底奸還是不奸。”
“!”
眼角餘光瞄到白鹿一臉窘迫。水兒有恃無恐地趴在沙發上。老神在在的道:“想奸就快點。不奸就不要坐在我腿上。我的腿快斷了。”
白鹿嘆了一口氣。幽幽的道:“這裡是一個女人的房子。我確實不敢在這裡奸了你。”
“哼。”
早就知道你不敢。要奸早奸了。哪那麼多廢話。水兒得意一笑。白鹿突然起身。在茶几上放下尖刀。一把將她抱起。虎著小臉:“我不敢在這裡奸了你。所以。我要把你拉到公路邊去奸。”
“(⊙⊙”
公。公路邊……
已經被懷疑了。只能強行動手了。水兒用力推開了白鹿。摔下地的瞬間。她眼疾手快抓住了茶几上的尖刀。擰身一個墊步突進。尖刀刺向了白鹿的咽喉。她的眼神滿是殺意……
圖窮匕見了。
白鹿嘴角翹起。一點躲閃的意思都沒有。閃電般出手扣住了水兒持有尖刀的手腕。用力一捏。水兒嗷一聲痛呼。尖刀掉到了地上。
白鹿接著一個掃腿。絆倒了水兒。將她的手擰在背後。按在了地板上。輕輕鬆鬆就將她制服了。這個女人的身手太弱了。一百個她都打不過一個無夜。
“現在沒話說了吧。”白鹿拍拍水兒的美臀。取笑道:“你還敢說自己不是殺手麼。”
失算了。沒想到小白鹿的身手那麼好。水兒眼中閃過了一絲絕望。暴露了意圖卻沒有殺掉目標。就算能活著回去。大小姐也一定認為她洩密了。不會再讓她留在這個世界上。
如果不能殺了白鹿。她沒有辦法再活著回去了。水兒奮力的掙扎扭動著嬌軀。柔弱卻十分倔強。發現無論如何也無法掙脫白鹿的禁錮後。她歇斯底里的叫道:“你有本事就殺了我。我什麼都不會說的。”
“不說是麼。”
啪。白鹿一巴掌抽在水兒的翹臀上。一巴掌接著一巴掌。水兒的俏臉上滿是屈辱。她一個快三十歲的女人。竟被一個十六歲的孩子抓著打屁股。實在是羞死人了。
這小子完全是一個小惡魔。
臀部火辣辣的疼。滿心屈辱的水兒眼中溢位了眼淚。這個小惡魔打掉了她的尊嚴。打掉了她的驕傲。她從小到大都沒有被人如此徹底的欺負過。
怎麼就哭了。他也沒怎麼用力呀。發現打哭了一個女人。白鹿有一點點不知所措。水兒的眼淚愈發洶湧。還非常有節奏抽噎著……
“好了。好了。別哭了。”
白鹿鬆開了鉗制。他坐在地上將哭梨花帶雨的水兒摟進了懷裡。輕聲安慰了兩句之後。沒想到水兒愈發覺得委屈了。哭得更兇了。
這應該是一個當媽媽的女人了吧。怎麼哭得像個孩子一樣。白鹿使出了止哭奇招。雙手捧著梨花帶雨的水兒。充滿憐愛的吻住了她的唇……
水兒的哭聲停了。她並沒有拒絕白鹿的親吻。眼淚也漸漸不流了。白鹿眼角餘光瞄到了女人的小手在地上摸呀摸。正在偷偷尋找掉在地上的刀。
白鹿露出了哭笑不得的表情。這個女人。還真是死性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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