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身後的動靜不對,張梁頓時回頭,見到馬元義突然倒地,急忙走上前拍打著他的臉龐,輕聲呼喚道:“元義,元義!你這是怎麼了元義?董神醫,你快看看我這侄兒是怎麼了!”
而一旁的董奉見到馬元義突然栽倒,渾身抽搐又口吐白沫,急忙走上前給他把脈,然後失聲道:“居然是一日喪命散!全校盟的人居然給他服下了這種毒藥,他們簡直是喪盡天良啊!”
張梁聞言,也是一愣。
不敢相信的說道:“什麼!這一日喪命散可是天下奇毒,他們全校盟的人居然動用如此歹毒的毒藥來害我師侄?
可是我師侄不是已經被他們宣判死刑,即將處死了嗎,怎麼他們還會在我師侄身上下如此奇毒?”
張梁說著,突然想起了什麼,然後一拍腦袋道:“可惡!全校盟的人還真是狡猾,我想他們一定是知道今天對元義行刑必定會有人來劫持,所以事先給他的飯菜裡下了毒!
這一日喪命散無色無味,吃進肚子裡也不會立刻毒發,而是會潛伏在人體內。就算是在高明的醫生只從表面也看不出端倪!”
說到這裡張梁的面色突然變得嚴厲起來,惡狠狠的說道:“他們肯定是一早就打算好了,利用我師侄做誘餌,引誘別人來救,好將我們在洛陽城內的人全部一網打盡。而且就算是馬元義僥倖被我們劫走也肯定活不了,到時候我們也是白忙活一場!
這真是一條好歹毒的計策啊!不僅讓我們倒頭一場空,還能解決掉我們還潛伏在洛陽的一批內探。”
“嘎吱知”張梁的拳頭緊緊握在了一起,看著倒地不起的馬元義,對著董奉道:“董神醫,元義他還有的救嗎?”
就見董奉搖頭嘆息道:“毒素已然侵入五臟六腑,我也無力迴天了!”
“砰”的一聲,張梁頓時一拳砸在身旁的牆壁上,打出一個凹坑。
“可惡!我大哥辛辛苦苦,拼了老命救來的徒弟,結果剛剛救回來人就死了。這要是讓大哥醒來後知道了,那還不傷心死了!
不行,這件事不能就這麼算了!全校盟如此殘害我黃巾高校的人,我要將此事稟告二哥知曉,我們的人不能留這樣白死了!”
張梁說完,不在廢話,扭頭就來到校長辦公室面見張寶。
在將事情如此這般的和他一說,頓時就見張寶一臉陰沉的說道:“你說大哥他舊傷復發,現在還昏迷不醒?”
“沒錯!二哥,現在能做主的人就只有你了。你趕快下令吧,我要帶人去攻打大漢學府,生擒劉宏曹操,給我們死去的人報仇!”
就見張梁情緒激動的說完,而坐在校長辦公椅上的張寶卻陰沉著臉,沉默不語。
“二哥!你還在猶豫什麼?咱們準備謀反的事情劉宏已然知曉,就算我們不動手,他們也遲早會對我們下手的!
與其被動挨打,我們還不如主動出擊。這一路上邊戰邊補給,我就不信我們這麼多人會打不過他全校盟!”
張寶聽完,終於開口道:“三弟,你就是性子太過著急直白。這樣子你遲早要吃大虧的!
這攻打大漢學府是說打就能打的嗎?你也不想想我們距離洛陽有多遠,這中間又隔了多少全校盟直屬,隸屬的學校!
我們黃巾高校雖然說也是遍及大漢各個州郡,但是要想調動這些人馬也是需要時間的!而且這麼多人,各個都需要吃喝拉撒,你不解決這些問題,一味地強行調動他們,到時候是會出亂子的!”
張梁聞言,不忿的說道:“可是二哥!難道我們就這樣什麼也不做,只等著全校盟來攻打我們嗎?”
張寶卻微微一笑道:“如果他們敢主動出兵攻打我們,這樣最好不過了!”
張梁聞言一愣,然後有些生氣的說道:“二哥,莫不是你怕了它全校盟,想要做縮頭烏龜不成?”
張寶聞言面色一沉,有些不高興的說道:“哼!三弟你這是怎麼說話的?我要是怕它全校盟,當初就不會讓你們籌備糧草,準備謀反了!”
“那二哥你那話是什麼意思?不出擊,卻等著對方打上門來,這不是怕了是什麼?”
張寶見張梁似乎是真的生氣了,想到這個傻弟弟的脾氣,急忙解釋道:“三弟!你聽二哥我把話說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