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眠,暮城人,設計師,又擅長國畫。最難得可貴的是他今年才二十六歲,卻已經聲名遠播,是真正的青年才俊。
不過也可以理解,柳家本就是書香門第。柳眠的祖父是赫赫有名的國畫大師,父親更是寫的一手好字,在這樣的家庭中出生,從一開始柳眠就贏在了起跑線。
不過也正是因為他家學源遠,所以比起一般的青年設計師又多幾分傲氣。
比如說想要得到他的設計,若是他不願意,別人出再多的價格他都不會動心。
寧落的想法是弘揚中國傳統文化,所以酒瓶打算用國畫的形式推出。但是,又要有附和現代文化的新意。想來想去,也只有柳眠最為合適。
可是想法是好,但是想讓柳眠幫她設計卻並不容易。
周子婷也勸她:“寧總,聽說柳眠這個人自視清高。我們公司沒有任何名氣,想要請他設計,恐怕他不會同意。”
“我知道,不過正是因為如此,我才要請他。如果他肯幫我們做一個設計方案,不用宣傳我們的酒也會聲名大噪。”
“可是……。”
“我親自跑一趟暮城,不試一試,又怎麼能知道不會成功。”寧落堅定地說。
周子婷只好點頭,幫她定了一張最快去暮城的機票。
機場。
蔣立文幫顧薄年將行李做好託運,拿著機票給顧薄年說:“老闆,暮城已經安排妥當,小李會在機場接您。”
“嗯,公司的事情辛苦你了,有什麼事跟我聯絡。”顧薄年說。
蔣立文點頭,目送顧薄年登機。
顧薄年坐的自然是頭等艙,坐好後身邊的位置還空著。馬上就要起飛了,也不知道身邊是沒人還是遲到了。
不過這都不管他的事。
因為要去暮城,所以昨天晚上加班加的有些晚,現在眼睛痠痛。調整好位置後,便閉上眼睛休息。
“對不起,我遲到了,能讓一下嗎?咦,怎麼是你?”
顧薄年正閉著眼睛休息,先是聽到一個女人歉疚地聲音,隨後又聽到那女人驚呼一聲,語氣驚訝。
他不禁睜開眼睛,難道坐在他身邊的還是熟人?
“是你?”顧薄年黑了臉,還真是熟人。
冤家路窄,坐個飛機都能和寧落相遇,這到底是什麼緣分。
“你該不會是故意跟蹤我吧!”顧薄年黑著臉問。
寧落氣的漲紅了臉,反駁道:“你少自作多情了,我吃飽了沒事幹跟蹤你幹什麼。”
“跟蹤我幹什麼?你心裡清楚。”顧薄年冷哼一聲鄙夷地說。
寧落知道他是什麼意思,所以更加生氣,毫不客氣地踢了他一腳惡狠狠地說:“讓開,讓我進去。”
顧薄年被她踢的小腿刺痛,不悅地皺起眉頭。
這丫頭是故意的吧!這麼大的空間足夠她走進去,還故意要踢自己一腳。
“你這種搭訕的方式實在不高明,雖然真的令我印象深刻,但是卻絕對不是好印象。我再說一遍,我對你這種小丫頭沒興趣。”顧薄年板著臉嚴肅地說。
寧落勾唇冷哼,立刻回諷說:“顧總,你這種搭訕的方式也不高明。雖然真的令我印象深刻,但是卻絕對不是好印象。我記得我也有告訴過你,我對你這種老男人也沒有興趣,所以顧總還是不要再繼續自以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