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落看著周子婷給她的報告氣的渾身發抖。
資金早就到位,那些被請回來的骨幹也準備就緒。但是看著這份報告,寧落的心卻像塞了一團棉花一樣堵得慌。
幾十年的招牌,真的管用嗎?
“這樣的品質,這樣的口碑,不破產才怪。可是我就想不明白了,我父親不是愚蠢的人,難道不知道品質才是一個產品的靈魂,他怎麼能做出這種事情。”寧落氣急敗壞地說。
周子婷遲疑道:“這個我跟表姐瞭解過,這幾年我們公司出產的酒的確質量不如以前,是因為原材料的問題。原來優質的原材料的價格大幅度上漲,再加上新的政策不提倡飲酒,可能寧老先生就……。”
“就以次充好,原本想著勉強度日。卻沒想到,最後連勉強度日都不成。”寧落冷哼著介面道。
周子婷點頭。
寧落說:“現在我知道為什麼王師傅不肯回來了,他從我們家開小酒廠的時候就在。沒有人比他更清楚原材料的重要性,他是對我父親太失望了,所以才不肯回來。”
“那現在怎麼辦?”周子婷問。
寧落想了想說:“既然重新開始,那就重新的徹底些。破釜沉舟,拋棄從前的種種。”
“你的意思是?”
“愛落這個招牌不能用,非但不會給我們帶來便捷,還有可能會成為我們的阻礙。我們重新註冊公司名,重新制造一個品牌出來,這才是出路,我們才有可能翻身。”
“可是這樣……會很難。”周子婷說。
寧落看著她笑著說:“子婷,我以前不過是想把裝置開起來,賺一點錢還賬。但是現在,我覺得既然要做,那就大刀闊斧地大幹一場。你願意跟著我一起幹嗎?”
“我願意。”周子婷激動地點頭。
寧落的話,點燃了滿腔熱血。
西暮集團。
蔣立文給顧薄年彙報完下午的工作正準備離開,顧薄年突然開口問:“那小丫頭的公司怎麼樣了?”
蔣立文一怔,隨後笑著說:“老闆已經很久沒有問寧小姐的事了,寧小姐的公司已經重新註冊,不過也改了名字,現在叫陵盛。”
“陵盛?她這是打算重新開始?”
蔣立文點頭:“沒有任何經驗,年齡又小,想要重新開始不是件簡單地事。不過寧小姐倒是有些手腕,至少先把公司開起來了。老闆是關心她嗎?需不需要我……。”
“不用,”顧薄年擺手說:“我只是今天跟幾個老闆吃飯,礬盛的老闆在餐桌上提起那丫頭。以前寧朝暉在鳳城也是個人物,他的女兒,也不算籍籍無名。”
“我還以為老闆……。”
“以為我喜歡她?”顧薄年挑眉。
蔣立文訕笑著不說話,等於預設了。
顧薄年嗤笑說:“蔣特助,你跟了我也有幾年了。居然連我的喜好都不知道嗎?那種黃毛小丫頭,我怎麼可能喜歡呢。你想多了,我對她沒有任何興趣,所以你也不用對她特殊照顧。”
“好的老闆,我知道了。”蔣立文連忙說。
不過心裡卻在暗暗吐槽,雖然跟了您這麼多年,可是真的不知道您對女人的喜好啊!因為這麼多年,壓根就沒看到您對什麼人另眼相看,誰知道您的喜好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