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魚澤布立刻站了出來,
看魚澤布的神情顯然早就摸準了大讚普的心思。
並早有準備。
魚澤布笑道。
“一會讓人把嵬名道從帳篷裡請過來再喝喝酒談正事。”
“嗯,這事大相去辦最好……”
“大讚普不是可以趁他不在去找拓跋繼琴了麼?”
大相尺帶珠丹聽罷頓時白了魚澤布一眼,心下十分不滿。
但魚澤布正投大讚普的興致,要是現在和他過不去顯然很不明智。
大相尺帶珠丹只得壓住心中的惱怒,默不作聲算是預設了。
只在心裡大罵魚澤布是讒言的奸佞。
果然仁欽崗大讚普大喜道。
“此法甚好,不論那拓跋繼琴願意不願意,就跟馬一樣,只要騎上去制服她了便可馳騁。”
“她肯定願意,正在等候大讚普這樣英武的兒郎呢!”
魚澤布乾笑道。
“先前祭祀的時候,我悄悄叫人在她的那個木碗塗了天竺神油,哈哈……”
大相尺帶珠丹聽到這裡頓時惱怒了,怒氣衝衝地說道。
“祭祀是如此神聖之事,你竟然用天竺神油這般的淫穢之物褻瀆神靈,你該當何罪!”
魚澤布愣了愣,也意識到自己被人抓住了把柄。
但心裡的恐慌只持續了片刻就放鬆了。
因為他知道仁欽崗大讚普喜歡他,定然捨不得問罪。
想到這裡魚澤布便鬆了一口氣。
但面上也急忙彎腰道。
“臣一時疏忽犯了大錯,請大讚普責罰。”
仁欽崗大讚普大度道。
“你也是一時疏忽,再說那拓跋氏又非我神教中人,談不上褻瀆神靈。”
大相尺帶珠丹忙勸道。
“,咱們決不能有絲毫褻瀆,請大讚普三思!”
仁欽崗大讚普的臉上閃過一絲不快,但也無奈道。
“這樣,罰魚澤布交納一百頭羊以示懲罰。”
魚澤布心下大喜,忙拜道.
“大讚普寬容大量,心胸比草原和天空都還要寬廣……”
罪責平息.
他們很快就開始實施既定計劃。
大相尺帶珠丹被迫去找嵬名道到王帳商談什麼正事拖延時間。
嵬名道對吐蕃人又敬又畏,又身在王帳哪有半點違抗?
他撐著疲乏的身體隨大相尺帶珠丹從帳篷裡走了出去。
相比之下仁欽崗大讚普的精神卻好得很。
他腦子裡一門心思都是拓跋繼琴那火辣的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