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廝怎麼直接出現在門口?
放風的舞陽呢?
怎麼沒聽見他打門?
完事兒後的極度疲憊襲上他的心頭。
讓他反應遲鈍。
對於意外完全沒能馬上應對。
腦子裡還一片空白,既不擔憂也不緊張。
那種疲憊彷彿把他所有的感官都掏空了一樣。
拓跋繼琴也很慌亂,剛剛擔心懷孕。
現在聽到嵬名道的聲音,她頓時冷汗直流。
她急忙把腰肢向前一挪。
讓李行周從裡出去了。
他轉身可憐兮兮地抬頭看著李行周道。
“怎麼辦,怎麼辦?”
女人的無助讓李行周鎮定了許多。
因為直覺一般的責任感激發了他。
他伸出粗糙溫暖的大手握住拓跋繼琴的柔荑。
“別怕,有我在,深呼吸。”
......
“找個藉口先回答他。”
李行周沉聲道。
拓跋繼琴一面攏了下頭上凌亂的髮絲.
一面皺眉沉吟片刻.
然後用党項語大聲說了一句話。
門外也傳來嵬名道的聲音,嘰哩咕嚕一陣.
李行周自然聽不懂。
他左右一看,牆邊有張舊案。
案上擺著文房四寶等物,靠牆的地方還有一副橫放的黑漆刀架。
上面擱著長短兩把唐刀。
見狀他便快步走了過去。
一手扶住黑漆刀架。
一手輕輕抓起上面那把刀鞘拿在手裡。
拓跋繼琴的眼睛頓時一陣慌亂。
她忙低聲道。
“大將軍不要,他是我的未婚夫?”
她急忙移步過去想拉住李行周。
剛一走才發現雙腿發顫,竟是又酸又軟。
而且身體裡留下的粘粘的東西讓她怪不舒服。
感覺那裡的草叢也是黏糊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