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黑暗中,拓跋繼琴的肩膀默默地抽動,她的心又酸又刺痛。
拓跋繼琴想到。
我已經準備嫁給嵬名,卻想著另外的人,這是不忠?
繼而她又寬慰自己,他心裡也沒想著我。
刺客來的時候根本不顧我的死活。
我只要身體是忠貞的,並沒有什麼錯吧?
誰知道我在想誰,我想著誰,管得著麼。
就在這種左右糾纏之中,她總算睡了過去。
......
拓跋繼琴想到。
我已經準備嫁給嵬名,卻想著另外的人,這是不忠?
繼而她又寬慰自己,他心裡也沒想著我。
刺客來的時候根本不顧我的死活。
我只要身體是忠貞的,並沒有什麼錯吧?
誰知道我在想誰,我想著誰,管得著麼。
就在這種左右糾纏之中,她總算睡了過去。
…因為昨夜的突發事件,讓左翊衛方變得有些敏感。
天矇矇亮的時候,李行周便向拓拔赤辭告辭離開了党項,
其實吐蕃要實施伏擊或者刺殺難度實在很大,並不容易。
因為自鄯州之戰後,吐蕃東線已完全淪入唐軍之手。
要穿越敵佔區真是個高難度的技術活。
李行周為了炫耀武力震懾党項。
邀請了拓拔赤辭等党項人到校場閱兵。
現在是初春,雖然沒有沙場秋點兵的蕭瑟。
但雪花飄揚中幾千甲兵列在雪地裡,場面也是十分可觀。
左右前後三尺距離佔一人,已是十分密集的隊形,騎兵需要的空間更大。
饒是密集,數千人密密麻麻站在一起都得近二十畝地。
李行周身穿官服,策馬而來。
拓拔赤辭等党項人和拓跋繼琴也跟在左右,一塊兒來看這股唐軍。
和談成功,他們便會開拔出境,駐紮在党項王城。
戰旗在寒風中烈烈飛舞。
除了寫著國號“唐”的旗幟,還有左翊衛的旗幟。
在李行周的想法裡,現在這種場合需要當眾說幾句話,也就是訓話。
但當他想好了臺詞開始喊的時候,發現效果不佳。
恐怕多數人都聽不見他在說什麼。
寬達幾十畝地的校場,雪花中寒風一吹。
風聲又很影響音效,也沒喇叭。
李行周就算站在前面的一個小土堆上聲音沒什麼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