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進去之後,李行週一下子還沒拔出來。
於是他就用肩膀一撞,又側踢了一腳,總算把刀弄了出來。
刀鋒、雙手、手臂、前襟上鮮血淋漓。
李行周用袖子揩了一把臉,向拓跋繼琴跑了過去。
拓跋繼琴看著一身是血的李行周。
她的臉色慘白,削肩顫抖,牙齒咯咯的輕響。
“大將軍,你受傷了麼?”
......
拓跋繼琴的臉色慘白,削肩顫抖,牙齒咯咯的輕響。
“大將軍,你受傷了麼?
“我沒事。”
李行周鎮定地說道。
只見拓跋繼琴慌亂之下衣服沒穿好。
一個肩膀裸露出了嬌嫩的肌膚。
他伸手輕輕拉了一下她身上的絲綢。
遮蓋住裸肩,伸手抓住她冰涼的小手往屋子裡走。
拓跋繼琴手足無措。
被抓住手之後彷彿一個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稻草。
非常順從地跟著李行周走。
“呼!”
李行周用力一吹,把燈架上的蠟燭吹滅了一大半。
又深吸一口氣,再次吹去,屋裡的光線頓時黯淡下來。
忽然之間,他的腦海中浮現出了吹生日蠟燭的場面。
轉眼間,來到這個世界已經一年多了。
很多時候,李行周已經忘了原來的那個二十一世紀。
是什麼樣子!
“別說話,放鬆緩緩呼吸。”
“不要弄出動靜。”
李行周低聲說道。
他一手緊緊抓著拓跋繼琴的小手。
一手緊握橫刀刀柄,專心地注意著周圍的動靜。
一手的血,又沾又滑。
橫刀刀柄上纏繞著粗糙的麻繩倒是不滑。
但另一隻手又沾又滑。
黑暗中拓跋繼琴生怕和李行周分開了。
強烈的依賴感讓她把手指穿插進了李行周的指間。
十指緊緊相扣……手心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