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有了一種疑惑,拓跋繼琴到底是想要做什麼呢。
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請恕李某愚鈍,時候不早了,李某先行告辭了,琴兒公主也早些休息吧!”
李行周說完這些話,便自顧自的離開了亭子。
拓跋繼琴這個女人就像個謎一樣,他怕再待下去,非讓這個女人給弄頭大了不可。
李行周匆匆的離開了。
拓跋繼琴雙手輕輕的放在了風燈的外面,一雙黛眉像一對月牙一樣,她嘴角有點冷淡的挑了挑。
“李行周,你是真的不知,還是不想說呢?”
“呵呵,能讓吐蕃人在鄯州止步不前的人,會愚鈍麼?”
李行周躺在榻上,卻無法入睡。
心裡想的依舊是剛剛發生的事,拓跋繼琴,一個看不懂的女人啊。
......
這個夜晚註定不會平靜。
党項有一種暗流在不斷湧動著。
“砰砰”
拓拔赤辭正在思考著,這時候房門敲響了。
“誰?”
“阿爹,是我,琴兒!”
拓拔赤辭趕緊走過去將門開啟。
看著門外懂得臉蛋紅撲撲的拓跋繼琴慈愛的說道。
“琴兒,趕緊進來,怎麼這麼晚了還不睡?”
“嗯!”
拓跋繼琴捧起一杯熱水,讓自己的雙手暖和了一下後,才憂慮的說道。
“阿爹,剛我見過李行周了,我總覺得他來党項的目的並不單純!”
“你也是這麼想的?”
“不錯,我也在想這件事,可是明知道李行周另有目的。”
“可是我就是想不出來。”
“別看李行週年紀不大,可是做事老練的很。”
“到現在為止還沒發現他的人有什麼反常舉動!”
拓拔赤辭一腦門的愁苦,自從李行週一行人來到党項之後,他就派人去盯著了。
可是到現在為止還沒發現什麼可疑的地方。
拓拔赤辭都有點懷疑是不是自己有點多心。
“怎麼會呢?難道他真的是來談雅隆河谷之事的?”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拓跋繼琴小聲嘀咕著,拓拔赤辭也沒有聽清楚,便關心的問道。
“琴兒,怎麼了,想到什麼了?”
“不是的,阿爹,李行周來党項肯定是另有目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