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難得等人心領神會的找了個理由散了開來。
身邊只留下舞陽和李白獅兩個人。
党項善舞,軍中也養著一些舞姬,目的是同僚有來往過路或者來訪。
好讓她們晚上侍候。
當日拓跋赤辭接待薛訥,就曾用過。
這次李行周來,也自然如此。
這些舞姬宴席上跳舞,倒把宴席辦得熱熱鬧鬧十分歡樂。
吃完飯就要談正事了。
參加的人一共就六個人。
李行周這邊帶著兩個侍衛舞陽和李白獅。
來到屋中之後,李行周很意外的看到了拓跋繼琴。
拓拔赤辭和另外一個党項人,他的女兒拓跋繼琴居然也參與這種談判。
雖然地方不大,但聚會的人本來就不多,在這裡更容易保密。
周圍已經戒嚴了,左翊衛將士五步一崗不容任何閒雜人等聽到裡面的風聲。
六個人陸續走進簽押房,北頭有張大炕。
上面擺著個燕尾翹頭案,案上的文房四寶已具備。
天氣冷,到炕上說話倒也暖和些。
幾個人便脫鞋上炕,分別坐在桌案兩邊。
“琴兒公主,你越來越美麗了,估計今夜月亮也不敢出來了!”
“哦?李將軍,這是為何?”
拓拔赤辭倒是很感興趣的問道。
“拓拔族長,你這就有所不知了,月光雖美,但也美不過琴兒公主的容顏啊,所以為了免得丟人,我想月亮一定會藏起來的!”
“哈哈,李將軍所言有理,我老拓拔別的不敢說,唯獨這個女兒,那可真是貌若天仙啊!”
“月光算什麼?”
拓拔赤辭果然豪爽的笑了起來。
這個李行周雖然說話風趣,但卻很合他心意,自己的女兒就是美。
拓跋繼琴並沒有笑,只是衝李行周點了點頭,便算見過禮了。
雖然嘴上沒說什麼。
可是拓跋繼琴心裡早就把李行周跟無恥小人劃到一類去了。
這種油嘴滑舌之人,想來能好到哪裡去?
不過有一點拓跋繼琴不得不承認,就是這個無恥之人確實很聰明。
在鄯州,他都做到了別人無法做到的事情。
這一點是無法否認的。
席間一直是拓拔赤辭和李行周在說話。
拓跋繼琴只負責斟酒,坐在一旁一言不發。
“拓拔族長,雅隆河谷的事情你應該知道的,大元帥也是被逼無奈,希望你能夠理解!”
李行周敬了拓拔赤辭一杯酒,笑著說道。
“哎,我知道的,李將軍沒有做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