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這難道就是血口噴人嗎?”
李行周將崔安逸罵的口吐鮮血,但是仍然覺不過癮。
“咦,這什麼味道~甜的、香的、辣的、酸的、苦的、這麼多味道……你都不是,原來卻偏偏是腥的?”
李行周藉著七分酒意,在那裡故作姿態。
“什麼味道?”
看熱鬧的崔安柿諂媚的湊過來,他明知道李行周絕對不會有好話,故意這般問道。
“是騷的!”
李行周將崔安柿一推開,大笑說道。
他的狀態來了,根本不給崔安逸的反應時間,繼續大驚小怪的罵道。
崔安逸一聽,羞憤難耐,捂住胸口。
他心裡難受之極,都快喘不過起來了。
眾人一眼望去,崔安逸的臉色被氣的從漲紅,轉而煞白如紙!
“大哥,這崔安逸情形不對啊!”
崔山子的心地頗善,不忍心看崔安逸被李行周虐的死去活來,輕聲勸阻道。
這裡的場子是崔赤驥的,他自然要經過崔赤驥的同意,才敢出身說話。
“不對就不對,我還就沒看到這麼精彩的罵架了。”
崔赤驥還沒說話,一旁的崔逾輪沒心沒肺的說道。
“可是。。。。都是崔家人。。。”
崔山子性格軟弱,說出來的話自然也是。。
“都是崔家人,李行周也是崔家人,我怎能幫此不幫披,就讓他們各憑本事吧,免得讓人說我有失公允。”
崔赤驥忽然開口說話了,他心裡自然有一個算盤,他感覺到,這個李行周似乎有點能耐啊,似乎可以一用。
他忽然想到自己老祖宗的那句話,
“什麼事不要親力親為,你以後是要當家主的人,善用棋子,做執子人才是你的格局,崔家那多子弟都不成器,你拿去用便是,用死用殘隨便你。反正都是一些個廢物,就像那個寫《東武天下篇》的就是一個不錯的廢物嘛。廢物就要有廢物的用處,就當廢物利用了。”
崔赤驥心裡千迴百轉的盤算著。
“大哥你什麼時候做事公允了。”
崔山子在內心緋議道,但是他卻不敢說出來。
場間三位身份最高的不說話,其他人更是樂的看個笑話。
“你個崔安逸啊,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你,你擱哪摔得跤,知道哪兒路滑,你個缺德玩意兒還硬是往上撞!”
“你知道什麼叫天災人禍嗎?天災就是你天生智商低,人禍就是你後天不努力!!”
李行周繼續罵道,他已經感覺自己不能再喝了。
“你從小缺鈣,長大缺愛,姥姥不疼,舅舅不愛。你就是個。。。。!!”
李行周將手搭在崔安柿的肩上,嘴裡得勢不饒人說個不停。
他故意留個伏筆要等崔安柿接,結果等了一下沒有反應。
他回頭一看發現崔安柿聽入迷了。
麻蛋,果然朽木不可雕。
他氣急的拍了下崔安柿。
“柿子,你知道是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