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被奴奴看出自己的失態,心中卻洶湧澎湃。
小小年紀就如此的嬌柔嫵媚,勾人心神,長大了還不得禍國殃民。
“妖孽,一定是妖孽。”
使勁搖了搖腦袋,李行周很快給奴奴下了一個定義。
暗暗告誡自己一定要避而遠之,免得引火燒身。
奴奴沒有注意到李行周的尷尬。
雙手拇指和食指矜持地夾住那塊兔肉一小口一小口地咬著,嚼得津津有味。
被李行周塗抹簡單的香料後,給了她一種前所未有的鮮美口感。
面板白皙,舉止優雅,李行周不時偷窺著奴奴,怎麼看都覺得她不像貧苦人家的孩子。
忽然,李行周和奴奴的視線撞在了一起。
兩人吃了一驚,同時移開了目光,場面有些尷尬。
“禽獸,禽獸,禽獸。”
李行周惡狠狠地往嘴裡塞著兔肉,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色。
難道因為這些日子沒有性生活?
奴奴更是懊悔不已,不應該一時高興就在外人。
尤其是男人的面前洗去臉上的鍋灰。
崔姨母說的對,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好人,自己不能相信任何人。
默默地吃完了兔肉,李行周熄滅了火堆。
當他注意到奴奴的時候,愕然發現她的臉上再度變得髒兮兮。
掩蓋了清秀的容顏,而且對他也開始躲躲閃閃。
明顯是起了戒心。
剛吃完兔子,李行周肚子裡忽然翻江倒海地鬧騰了起來。
看來他的腸胃卻無福消受。
捂著肚子,李行周哧溜一下爬起來。
雙手捂著小腹,急匆匆地往下風口的草叢走去。
俗話說病來如山倒,其實拉肚子比山倒還厲害。
那一刻真能使得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奴奴坐在草地上,倚在一棵樹上睡覺,
“有手紙沒?”
半路上的李行周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強忍著滔天的洪流。
火急火燎地衝到了奴奴的面前。
向她一伸手。
“手紙?”
奴奴嘴裡嘀咕了一句,一臉迷茫地望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