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良走出了營帳,看著四周的齊軍,他知道自己已經成為了齊國的階下囚。
姜哀走到了他的面前,張良十分有禮貌的雙手作輯:“姜哀上將軍,你好!”
姜哀看著張良:“你殉國嗎?”
張良一笑,然後說道:“我張家雖然世代為韓國服務,我張良的心中雖然也忠於韓國,但我卻從未忠於韓然,韓然還不值得我去殉葬!”
“更何況,韓然沒有死呢!”張良淡淡的說道。
他沒有回答姜哀的殉國,他以一種巧妙的方法,避開了姜哀的問題,張良雖然長相柔嫩,但是他心中也有著很深的血性。
雖然有血性,但腦袋也十分聰慧,那種兵敗自盡的事情,他不願意去做,重點是,他沒有覺的愧對韓然。
在很多時候,他已經盡了自己的能力,完全沒有愧疚,而且這場失敗,他認為和他的關係也不大,這完全是上天的意思。
他如果是正面與齊國對戰,或者是齊國伏擊而敗,他會承認自己的失誤,但這完全是雙方在這裡遭遇了,而對方擅長野外戰,但是他不擅長。
而且這些事情來的太過突然,根本沒有給他準備的時間,如果他事前知道這一切,在這種情況下他失敗了,也許他的心中會有一絲的愧對。
姜哀看了張良一眼:“你已經成為了我大齊帝國的俘虜了,你就不怕我殺了你嗎?”
一般作為勝者的統帥,在沒有收到君主特殊的指令下,一般都有著對敵軍主帥的處置權。
張良一笑,然後說道:“你不會殺我的,我好歹是韓國世家張家人,而你們齊國兼併韓國後,需要當地有威望的貴族來治理這片土地!”
而姜哀一笑:“陛下已經答應了韓世傑來治理這片土地,恐怕你的想法要落空了!”
姜哀的刀放在了張良的脖子上,張良笑道:“韓世傑他打仗,我承認很厲害,但你們把整個韓地交給他,難道就不怕韓地出現意外嗎?”
“宜陽在韓世傑的治理下,也沒有出現什麼毛病吧!”姜哀看著韓世傑說道。
“那是因為在宜陽的外面,一直有著韓然的注視,同時宜陽的人們,也都是他計程車兵,屬於高度緊張的狀態!”
“但如果齊國兼併了韓地,這一切就都不一樣了,韓人對生活就有所要求了,而這個時候,我張良做的絕對比韓世傑要做的好!”
“當然作為對韓世傑的回報,皇帝陛下,斷然不會食言韓世傑,但是有我的幫襯,對於齊國來治理韓地,絕對是最好的!”張良看著姜哀說道。
“你應該把我送到皇帝陛下的面前,我相信大齊皇帝見到,肯定會對你有所嘉獎!”張良看著姜哀說道。
對於張良,殺不殺,對於姜哀而言,意義都不是很大,而且他很早就聽說過張良是一個很有才華的人,如果把他送到齊小白的面前,得到了齊小白的賞賜,她姜哀必然也是少不了一些賞賜。
她眯著眼看著韓世傑說道:“好,我就放你一條生路!”
姜哀沒有傷害韓世傑,而是把其捆綁起來,押送到大梁去,而這一戰之後,韓國的主力損失殆盡,韓國所擁有的戰力,只有張祥的那些兵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