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江雨此時也終於明白了,葉盛楓故意設了這個局,將這時時想著為難自己的兩人一網打盡。
這京兆府尹的衙役介入,老夫人見也捂不住了只能隨他們去了,很快衙役們取得了香粉的證據,又將人證碧螺收押,隨後將鄒雪兒和鄒瑞一起帶走,甚至連蘇府的蘇絮也一併收押了。
國公府裡登時清淨了不少,只是鄒遠和鄒巒再也不敢小覷自己的胞姐,對她畢恭畢敬的,只因為誰惹了她的女兒便是個這個下場,趁機又把妻妾們和庶女們敲打了一番,叫她們千萬別再招惹那江家人。眾人這時也明白了,誰也打不垮這個江雨,誰讓人家現在有寧王殿下撐腰呢。
鄒敏藍總算鬆了一口氣,但事後她以身體不適為由不肯住在慶華苑了,而是搬進了江雨的玉蘭苑,經此一事江雨母女的感情加深,而老夫人那邊知道鄒敏藍生自己的氣,也只能無奈的感慨。
相關人等都收押候審,寧王便又將江雨接走了,臨走卻說:“本王真不敢將本王的愛妃留在這了,恐你們這裡再有歹人作怪,傷了雨兒就不好了,屆時不是單單那一人償命怕是要連累整個府上的人了。”
鄒遠和鄒巒一聽面面相覷嚇得不敢出聲,連老夫人也只能任由寧王殿下把人接走,說是大婚前兩日再送回來準備。
江雨也只能由著寧王,二人上了馬車,江雨便開口問道:“一切都是你安排的?”
葉盛楓一臉茫然的笑問:“你是說抓人啊,當然了,我無意得知你在府上受了委屈,當然要替你打抱不平了。”
“別跟我裝蒜,我是說那碧螺是你的人?”
“愛妃可別胡說,什麼你的我的,只有你江雨才是本王唯一的女人。”說著葉盛楓挺直腰桿,拍了拍肩膀:“來瞧你疲累的,靠一會吧。”
江雨還想說什麼卻知道是問不出來的,自己明知何必顧問呢,索性不再開口了,昨夜鬧騰了大半夜真是有些睏倦了,但是她可不要靠在寧王的肩膀上。
轉頭靠著車窗處撐著額頭假寐,葉盛楓乾咳了幾聲卻見她無動於衷,只能放下身段,一步一挪的靠向江雨,慢慢的伸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江雨微微掙扎卻沒有用力,葉盛楓趁勢將她攬入懷中。
聞著好聞的氣息,江雨舒舒服服的在寬大的臂膀裡睡著了,葉盛楓臉上始終掛著微笑,到了府門前,也連忙命人不要出聲,就這麼一直抱著江雨。可是江雨這一覺卻睡到了天黑,在一睜眼的時候,馬車外都掌燈了,寧王靠在後椅子=背上身體僵硬也似睡著了,江雨連忙起身下車。
印昌才上來喚醒寧王,寧王見懷中美人不見不禁失落一番。下車,兩人一同進了寧王府。
安頓好江雨,葉盛楓半夜無眠,便想起自己這二十多年的守潔,只為她,再想還有幾日便可擁她而眠,真是喜不自禁。不久便身體燥熱起來。
起身穿衣踱步到江雨的門外,輕輕敲了敲門,江雨未應門,寧王知是自己心急了,左右還有五六日,再忍耐一下,但此刻先過過嘴癮也好,便趴在門上訴衷腸。
“王妃,本王想你想的夜不能寐,真想與你同床共枕而眠,但知道這是壞了禮法的,所以忍耐的異常煎熬,若是你體諒本王,讓本王進去,本王保證只是看看你,絕不壞了禮法如何?”
江雨也是沒睡,在馬車睡了那許久,這會哪還能睡著,聽著整個表面高冷其實卻如此無賴的男子在門前肉麻真是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你這無賴,我年齡尚小你且是知道的,如今雖然定了婚期,但是與我的十五歲生辰還有數月呢,你休想打歪主意即便是成了婚也得給我等著?聽到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