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就由不得你做主了。”何堯得意的笑笑,他們或許啃不動張善和這塊老骨頭,但張善和的兒子張騰卻是手到擒來。
知道何堯為人的張怡,非常明白何堯所說的話的真實,因此他必須要組織她的父親做出賣公司這樣的事來,因此,他也不顧和肖宇打招呼,丟下肖宇跟何堯兩人,就急匆匆的跑到門外,想必是去找張善和商量這件事去了。
“呵呵,想不到房間裡就剩下我們兩人了。”肖宇的臉上這個詭笑,直看得何堯心底發麻。
“你想做什麼呃,我可告訴你,我來幻夢的事很多人都知道,而且幻夢公司也有監控,你要是在這裡動手,很快就會有人知道,打傷我的事是你做的。”何堯很明顯是一個貪生怕死的人當然他也不相信肖宇敢在這裡對他動手。
“你說得沒錯,不過這並不能改變什麼。”說著,肖宇形一動,何堯臉上的冷笑都還不及散去,他整個人就飛了起來,劃過一段距離,眼看著就要撞到牆上。
就在何堯的體即將觸碰到牆壁的時候,肖宇後來居上,輕而易舉的就將處在空中的何堯的體接住。
一手提著何堯,肖宇重新回到站立的地方,臉上的表異常難看,等到她回到她原本站立的是位置的時候,肖宇臉上的表已經沉得足以擠出水來。
肖宇將手中的何堯丟在地上,何堯只覺面板一陣陣的疼痛,隨即就從失神中醒了過來。
見自己坐在地上,而且股疼痛,何堯以為是肖宇打了自己,忙叫道:“肖宇,你敢打我!”
“哼,說話可要講證據。”肖宇冷哼一聲。
“房間裡就我和你兩個人,不是你乾的又是誰。”何堯已經失去了剛才肖宇給了他一巴掌的記憶,所以當他發現自己莫名其妙坐在地上,股還隱隱作痛的時候,他的第一反應就是肖宇打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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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在肖宇動手之前,他肯定會和何堯耗上一番,講講道理,可他剛才提著何堯的時候,就已經讀取了何堯的記憶,因此,對於婚紗照的事,他已經瞭解的十分透徹,不僅如此,他還知道了許多何堯曾經做過的噁心事。
婚紗照卻是是何堯讓人送到報社去的,當然,他不僅僅是將婚紗照投放到了報社,他還僱傭人,在電視,網際網路上進行投放,可以說是不計投資的來摸黑肖宇。
當然,如果僅僅是想想要抹黑肖宇,肖宇還不至於如此生氣,何堯心目中的計劃可遠不及此,當初在訂婚禮上,何堯被人那樣羞辱,而張善和不僅沒有幫忙,還單方面的婚約,如此一來,他何堯就淪為了所有人的笑話。
在上層圈子裡,所有的人都將面子看得很重,尤其是想何堯他們這樣的二代圈子裡,大家都是在父母的餘蔭下過著富足的生活,整遊手
好閒,比的就是誰過得更好,最有面子。
因此,折了面子的何堯可以說對肖宇,對張家,對那個打他的年輕人是恨到了骨子裡,自從他在醫院醒來的那一刻起,就在醞釀著如何進行報復。
第一步當然就是將肖宇的婚紗照給廣而告之,既然肖宇和張家都如此在乎這張婚紗照,那麼在他看來,婚紗照的暴露就等於是給與張家與肖宇狠狠一擊,然後再編造一點莫須有的事實,就足夠讓肖宇的名聲一落千丈,從而影響到豐宇的經營。
打擊了張家與肖宇為自己出了一口氣之後,他還在想著怎麼樣將張家的幻夢公司和豐宇集團搞垮,他要的是張家和豐宇一無所有,走上絕路,然後像是一隻哈巴狗一般,對著他何堯搖尾乞憐。
就在何堯還在想著如何算計張家和肖宇的時候,豐宇被叫停的訊息傳了出來,這對於何堯來說無疑是一個大大的驚喜,他稍稍打聽,就知道肖宇是得罪了上京市的三大家族。
宇文家,邰家革家三大家族,作為土生土長的上京市人的何堯可以說再清楚不過,雖然他也是來自於上京市的二代公子哥,可與宇文豪等人比起來,簡直就不是一個檔次的,因此,他非常瞭解,肖宇得罪了這樣的幾個人,那麼肖宇的人生也算是走到盡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