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球還是收斂些好!”肖宇的話就要更加簡單一些,他可不在乎舒蘭的死活,他只是希望木秋霖來到地球就要遵守地球的規定,不要使用太過強大的仙力法力。
可木秋霖顯然所理解道的點有些不同,她聽著馮滿倉那似乎是責備的話,心裡多少有些吃味和難受,以至於連肖宇說了什麼也沒有聽進去。
木秋霖本來並不是那麼小氣的女人,只是她懷師父的仇恨,卻差陽錯的上了仇人的朋友,自己更是沒有勇氣對仇人動手,還要生活在她的世界裡。
每到夜裡,木秋霖就會想起自己大師傅,看著師父悽慘的模樣,在自己的夢裡還寒慘叫徘徊,折磨得木秋霖都不敢入睡,顯然,青木道人的死已經成為了木秋霖的夢魘。
就是在這樣一種複雜的心下,木秋霖還要留在馮滿倉的邊,如果肖宇不在的時候木秋霖可能還沒有覺得那麼彆扭,但只要是有肖宇在,她心裡的那種難受感覺就更加的明顯。
木秋霖正是因為揹負著這樣的心和馮滿倉在一起,對於馮滿倉就更多了依賴,所以剛剛馮滿倉的話看似沒有什麼問題,卻讓木秋霖的心裡很是難受,木秋霖其實本並沒有對舒蘭出手的意思,她的動作只是想要將舒蘭退,以免真的動上了手。
可是,木秋霖格含蓄,又經歷了青山道的消失,師父的死等一系列仇恨,木秋霖變得更加不善於表達自己的緒,因此,在看了馮滿倉幾眼之後,木秋霖還是一言未發的忍了下來,只是木秋霖的心出現了細微的變化。
木秋霖心的變化不過是一瞬間的事,肖宇和馮滿倉都沒有注意到。
似乎是沒有從木秋霖的上感受到她對舒蘭的敵意,肖宇這才鬆開了木秋霖的手,並對木秋霖道:“下次注意些。”說著,肖宇消失不見。
肖宇消失之後,已經被定住的舒蘭就像是突然之間活過來一般,原本定格的憤怒表急劇變化,繼續朝著木秋霖撲抓而來。
好在因為剛才舒蘭被定住,最開始沒有來得及反應的馮滿倉也有時間做出反應,他擋在舒蘭的面前,一把將舒蘭給推開。
“舒蘭,你在幹什麼,這時我和你之間的事,你又何必牽扯上別人。”馮滿倉憤怒的對舒蘭說道。
“要不是她奪走了你的心,你會離開我嗎?”舒蘭也歇斯底里的對馮滿倉喊道。
馮滿倉認真道:“我們之間的感早就已經走到了盡頭,並不是因為誰的出現而消散的,你難道不明白嗎?”
“我不明白!”舒蘭哭喊著,道:“我只知道你是我的老公,我們說好的彼此都不會分開。”
“可你不是已經走了嗎?”馮滿倉無語道。
“那只是我一時迷了心竅,現在我醒了,我知道錯了,你就不能原諒我嗎?”
“我——”馮滿倉已經無語了,人怎麼可以無恥到這種地步,當初是舒蘭一心想要離開自己,去追求富
貴的生活,自己苦苦挽留都沒有絲毫的用處,現在倒好,她想回來了,自己就得要接受她,這是一種什麼樣的道理。
“滿倉,你就看在小元的份上,我們和好行不行?”舒蘭苦苦央求道。
“無理取鬧!”豐滿倉甩開舒蘭抓著自己的手,牽著木秋霖就朝著屋裡走去,現在他已經明白,肖宇將自己帶回來,並不是回來處理和舒蘭離婚的事,而是來處理舒蘭這個麻煩的女人。
馮滿倉已經自覺拿舒蘭這個女人沒了辦法,他打算找到肖宇,然後再讓肖宇將自己送到異世界去,躲得遠遠的。
可是,等到馮滿倉進入屋裡之後才知道,肖宇根本就沒有在屋內,剛才肖宇組織木秋霖之後就消失無蹤,不知去向。
夜色深沉,霓虹照亮了夜空,卻也掩蓋了罪惡,靜悄悄的大廈裡,白天忙碌的電梯也難得的迎來了休息的時間。
電梯緩緩上行,叮咚一聲,電梯停了下來,電梯緩緩開啟,幾名大漢大搖大擺的從電梯中走了出來。
為首的大漢脖子上還掛著一條粗大的金鍊,透著粗獷彪悍的臉上始終帶著不屑的表,嘴角叼著一支快要燃盡的香菸,一步一步的走在空的樓道里。
跟在大漢後的幾人似乎是大漢的小弟,他們始終走在大漢的後,目光中透露著兇狠。
幾人走過長長的樓道,終於,為首的大漢在一道門前停了下來,他吐掉嘴裡的香菸,對著後的小弟使了個眼色。
小弟立即心領神會的上前,弓著上,在那扇防盜門上一陣鼓搗。
等了好一會兒,也沒見那名弓著子開鎖的小弟有什麼成效,金鍊子大漢頓時不滿的在那小弟的股上踢了一腳,怒道:“你他媽能不能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