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肖宇聽出了馮桂芳話裡的意思,卻依舊無動於衷道:“因為我不怎麼搭理公司裡的事,所以並不是很清楚。”
“但你應該只要給手下的人說一聲就可以了吧!”馮桂芳已經有些不悅。
肖宇道:“只怕公司裡的人已經找好了合作的公司。”
馮桂芳聞言已經有了些怒意,但她還沒開口就聽多爾迪亨道:“芳,你也不用白費口舌了,你這親戚顯然就是不想幫助我們,我們又何必去求他。”
對於多爾迪亨的話,肖宇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反對,但他那意思就已經是預設了。
馮桂芳皺眉看著肖宇道:“小宇,大家好歹也是一家人,怎麼說也該互相幫助吧!”
“一家人嗎?”肖宇彷彿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冷冷的笑笑,道:“恐怕也是到了有求於我的時候才會說出一家人的話吧!之前你們一家人不是好好的待在國外,完全不曾記得這裡還有你的家人嗎?”
“小宇,怎麼說話的?”鄭雲秀聽到肖宇的話,皺眉呵斥道。
肖宇不屑一笑,道:“我有些困了,就先去休息了。”
說完,和外公外婆打了聲招呼,便先行起向著房間走去。
林靈何雯鄭長河三人也感受到了肖宇和馮桂芳之間的火藥味,因此自始至終都沒有插言,只是在肖宇離開的時候,抱歉一聲,跟著肖宇上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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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這頓飯就這樣不歡而散了。
清河市,繁華的城市下,一座隱藏在市區的密室內,趙賀興被人牢實的捆綁在一張如同手術檯的金屬上。
他醒來已經有了好一會兒,但無論他費多大的力氣,都難以掙脫。
房間內空的,除了時不時會發出滴滴聲響的體監測儀器之外,再沒有其他東西。
突然,房間的門開啟,一個穿著防護服的人推著一輛小推車走了進來,在小推車上,放著幾瓶藥劑,以及一隻長長的金屬針管。
“你們是誰?到底想對我做什麼?”趙賀興看到終於有人出現,頓時大聲呼喊道,同時,對於未知的恐懼也開始在心底蔓延,使他掙扎得更加用力。
進來的人並沒有回答趙賀興的問話,只是自顧自的忙活著。
只見他拿起針管,又拿起一支藥管,輕輕敲碎,用注器將藥管裡的藥水吸取到注器當中。
那人拿著注器來到趙賀興的邊,作了一下旁邊的一個顯示器,頓時,捆綁著趙賀興
的金屬臺子就開始向著一側翻轉。
“你到底要幹什麼?快放開我。”趙賀興的心裡越來越恐懼,但他所有的掙扎都是徒勞的。
終於,金屬臺子徹底翻了個面,使得趙賀興成為面朝下背朝上的狀態。
拿著注器的人從臺子背後拉開一個小視窗,視窗裡露出的是趙賀興的後背。
那人用空著的一隻手放在趙賀興後背中央脊柱的位置,另一隻手拿起注器,緩緩插入趙賀興的體內。
“啊!”趙賀興發出一聲痛苦的叫聲,因為他感覺到注器的針頭已經深深的插入到了他的脊柱當中。
隨著注器的緩緩推動,一道冰涼的液體似乎進入到了趙賀興的骨頭裡。
“啊你到底在對我做什麼?快放開我。”趙賀興大聲呼喊,體劇烈掙扎,但根本無濟於事。
給趙賀興注完藥物之後,那人又快速的抽出扎入趙賀興體內的針管,隨即再次作金屬臺子翻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