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部侍郎府的事情你們可聽說了嗎?”
醉霄樓一樓大廳,窗邊最角落的位置,四個身著綈袍的男子圍成一桌,似乎在悄悄說著些什麼。
“兵部侍郎府?我可記得那周嬌周小姐就是兵部侍郎府的嫡小姐。難不成你要說的是周小姐被傅掌櫃請出醉霄樓的事情?”黑綈袍的男子嗤笑了一聲,似乎覺得這個話題太過時了,“這件事情可是發生在一個多月之前了,早就不是什麼新鮮事了。”
同桌的另外兩人聞言似乎也有些興致缺缺。
“誰和你說那些陳年舊事。”最先開口的那男子身著白色綈袍,見黑綈袍男子拆臺,面色些許不虞,“我要說的是另一件事情?”
“另一件事情?你倒是說說看。”黑綈袍男子神色帶著質疑,聲音也比方才大了許多,讓旁邊幾桌的顧客目光往他們這邊看。
而這時,那白綈袍的男子恰好再次開口道:“周小姐病了,你們可知?”
“病了?”黑綈袍的男子聲音猛地揚了起來,“怎麼可能?”
旁邊本來就被他們的說話聲吸引注意力的眾人,終於有人忍不住出聲了。
“你們在說什麼?這麼激動?”
甚至有人直接將椅子往四個身著綈袍的男子的這一桌挪了挪。
“他說兵部侍郎府的周小姐病了,你們信嗎?”白綈袍的男子回道。
“真的假的啊?”這插嘴的男子也不說信不信,只一臉好奇地看著那白綈袍的男子,似乎還想聽接下來的內容。
聞言,白綈袍男子朝著黑綈袍的男子挑釁地挑了挑眉,才繼續說道:“這當然是真的,假的我怎麼會拿出來說?我有個親戚正好在兵部侍郎府的廚房中當差,我就是聽他說的,說最近兵部侍郎府都快被藥味給淹沒了,這藥就是熬來給周小姐喝的,而且已經半個多月了。”
說到這裡,白綈袍的男子神秘地向前俯身,神色越發神秘。幾個人也忍不住往前探了探身,不是同一桌的其他人則忍不住或探身、或乾脆起身圍在桌邊……
“聽說周小姐已經病重了,這幾日甚至連床都下不了,靠著藥吊著一口氣。”
身著白綈袍的男子說話的時候將聲音壓得很低,可他所說的內容卻是讓圍過來的眾人連連驚呼。
“怎麼會這樣?”
驚呼聲讓遠處攀談的眾人一下子停了下人,往這邊看,見整個角落圍了一大群人,眾人好奇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不久之前周小姐和慕大小姐在醉霄樓起衝突的那時候,我還在場呢。當時周小姐的臉色可完全不像是患了什麼隱疾,怎麼就突然病了?”
“說起這個,這件事情還確實和那慕大小姐有關……”
醉霄樓四樓,本來應該在品名吃糕點,與容與閒聊的慕晴暖,眸光卻落在不遠處的一面牆上。
只見有類似牽牛花形狀的鐵質東西正懸掛在那面牆上,而且還不止一個,而是幾十個。
乍看之下,讓人覺得有些毛骨悚然。只是這些東西卻是有著巨大的作用,就比如……方才她就從這裡面聽到了流言是如何從人群中慢慢傳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