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竹，你方才說凌霄要對你意圖不軌？不說凌霄是葉老將軍親自培養出來的人，就算不是，他只要出自葉府，這樣的事情就不可能發生，否則葉府就家規就先留不得他。”素錦冷聲道。
“奴婢、奴婢……”雨竹吞吞吐吐半天，去沒能找出任何理由來為她自己辯駁。
葉府雖然已經不如從前了，但是葉府的家風整個京城誰人不知？
聽聽葉家軍的名字就知道，而葉府中那些所謂的下人也一般都是從軍中退下來計程車兵。
不要說是在這京城中，就算在整個天闕中就沒有人敢說一句葉家軍的不是，那招惹的不僅僅是葉府，招惹的是整個天闕的百姓。
誰人又不知，葉家軍那是天闕的守護神，誰敢說一句不是，那都是得要被唾沫給淹死的。
可就在這時，雨竹突然瞥見凌霄那還沒有收回去的青光劍，也不知道是急中生智，還是急中犯了蠢，只聽她喊道：“可他方才就是拿劍架在奴婢脖子上，威脅了奴婢，還說要對奴婢格殺勿論，這些大家都看在眼底的。”
被雨竹點名的大家，尤其是方才站在雨竹身邊，聽到了雨竹說過的話的那幾人，都恨不得現在能直接挖個坑把自己給埋了。
素錦掃了眾人一眼，便肯定了雨竹在她來之前，絕對是說了什麼讓凌霄給聽到了，所以凌霄才會對她拔劍。
“方才，凌霄拔劍之前，雨竹說了什麼？”她直接問道，這話卻也不是問雨竹的，但是雨竹卻是先開口回道，“奴婢什麼都沒說，這人就直接對奴婢拔劍，要殺了奴婢。還請素錦姑姑給奴婢做主，奴婢……”
只是她話還沒說完，便被素錦呵斥住，“閉嘴，我沒有問你話，再敢嚷嚷，將夫人吵醒了，不管你有沒有錯，都仔細著你的皮。”
素錦的好不必懷疑，可不代表素錦沒有脾氣。更何況她還在葉知許病重的這些年中，能將整個徐寧閣治理得僅僅有條的，也就能知道，她若發起脾氣來絕對不是好相與的。
果然她一開口，雨竹就不敢再開腔了，而其他人更是將腦袋埋得更低，就怕被素錦點明起來回答剛才的問題——雨竹在她來之前，到底說了什麼。
“我不聽一人之言，方才就你們幾人離她最近，你們一個一個說，就從你開始。”素錦直接點了離她最近，也就是最右邊的一個婢女說道。
“是。”這人不敢不說，只是方才雨竹所說的話實在太過大逆不道了，她說出來吞吞吐吐地，“雨竹，雨竹她說凌、凌霄公子是、是夫人的姘、姘、姘……”
這人最後一個字遲遲沒有落下，然而聽到這裡的時候，素錦已經明白了她到底要說什麼。
袖中的雙拳握緊，而此時素錦看著雨竹的目光絕對比得上方才凌霄對雨竹拔劍時候，看著雨竹的目光——這也是看死人的目光。
素錦也是出身與葉府，雖然是被培養做婢女，但是身為葉府的人，就算是一個婢女，那也是絕對不簡單的。
更何況她素錦還是一直被葉老將軍捧在掌心的掌上明珠，葉知許的婢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