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沒有小姐，她如今肯定是一坯黃土了。
“每次受傷的時候，那是不是帝王蠱在幫你恢復？”慕晴暖提醒道。
趣兒愣了一下，旋即點了點頭。她總想著帝王蠱帶給她的使命，讓她痛苦不堪，卻忘了……這一路，帝王蠱也在護著她。
趣兒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心口，這一次她似乎能感覺到她的心跳和帝王蠱的心跳是同步的。
“所以，你要王浩的方面想。帝王蠱或許帶給你無盡的痛苦，但也並非全然都是壞的。若沒有帝王蠱，或許你也無法站在這裡，和我、還有綠闌紅珊他們相遇對不讀？”
是她，就算是被人稱為是怪物，但也並非一切都是糟糕的。
她的重生雖然駭人聽聞，但是若是沒能重生，她哪裡還有機會和她的親人相遇，也哪裡有機會……
慕晴暖看向容與，笑了笑。
也不會有能夠嫁給與，和他白頭偕老的機會。
就算是與，若他不是那個不祥之子，那他或許就會成長成太子那樣的人。
那他們兩個註定只能錯過。
所以，一切都是剛剛好，不要埋怨。
“趣兒，這帝王府可否有別的法子，讓她離開你的身體。除了新聖女的出現這樣的法子……”苗疆的傳統擺在那裡，若真的想讓趣兒拜託命運，一是滅了苗疆，二便是讓趣兒不再是聖女。
可帝王蠱存在一天，除非趣兒死，那她就永遠只能是聖女。
趣兒搖了搖頭，“上數歷代祭司，不是沒有聖女想過法子拜託命運，可是從未有人成功過。”
只要成了聖女，命運便已經被安排好了。
沒有選擇。
也從來無法擺脫掉。
何其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