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對九歌的似乎是一種叫化骨散的毒藥,能廢人功力,雖傷不了根本,但之前的所有努力都會白費。這五姨娘倒是好心機,知道以牙還牙還會變本加厲,不知丞相知道了會如何,她可是在打他棋子的主意。
當然這個東西,九歌也不在意,九歌找的是另一個東西———楊修遠給張夢凡的手帕。
那手帕的用處可大了,嚴重了會破壞大姐的婚事,稍差點兒,楊家看在丞相府的面子上,也會將張夢凡收進府中,就算是妾,那也是在打大姐的臉。
整個張府,就孟氏和張夢珂對九歌真心實意,若要欺負他們兩人,九歌可不同意。當然,與張丞相的恩怨是與張丞相的,既然他與五姨娘師兄妹情深,九歌便送他們一份大禮。
九歌在張夢凡的枕邊找到了手帕,上面鏽了一個“修”字,這個繡工是官方的。旁邊還有一個“凡”字,這就小家子氣多了。
九歌拿了手帕,直接撕了個粉碎。又去了五姨娘的臥房,找出她壓箱底的儲物袋,拿著丟進張丞相的書房。
做完這些,九歌就趕回去睡覺了,接下來就靜等好訊息就是。
現下才冬月上旬,還有一個多月,有的是時間給張丞相來場亂子。
第二日,丞相府書房
張敬之勃然大怒,立馬叫家丁把五姨娘扯到三秋堂,自己也怒氣衝衝的去了。
家丁來找五姨娘時,五姨娘正在梳妝,準備去書房露臉,見家丁氣勢洶洶的過來,心跳都慢了一拍。
“管家,可是出了什麼事?”
“奴才不知情,姨娘去了便知道了。”管家此刻也沒像往日那般討好,老爺如此動怒,這姨娘的好日子想必已經到頭了。
五姨娘只覺心神不定,但還是跟著管家一路來到三秋堂。
三秋堂內,丞相張敬之坐在上座,手握長劍黑切,瓷器桌椅碎了一地,左手緊捏著昨日九歌丟進書房的儲物袋。見五姨娘進來,將手中的儲物袋一揚,各種衣物書信掉了一地。
“解釋吧,給你機會。”張敬之青筋暴起,但對這個打年輕時來的緣分還有留念,希望對方能說服自己。
五姨娘看到一地的書信和衣物,兩腿一軟就跪下了。雖然已經知道這事兒完了,但還是做了掙扎,爭辯到:“這不是我的,師兄你相信我,我沒有。”
“呵,相信你?這些書信對你的事情事無鉅細全知,還是他的筆記,你要我怎麼相信?還有這些衣服,你說,你揹著我跟他見了幾次?啊?我對你如此,這幾年你也柔情,到底幾分真幾分假?”
張敬之已接近奔潰,自己以為的愛情,不過對方陰謀一場,自己真心實意相待的人,竟揹著自己對舊情念念不忘,甚至要跟著他離開,呵想得美!就是讓她死,也不會給她自由。
張敬之雙眼血紅,提著黑切,直接朝五姨娘走去,五姨娘此刻已渾身顫抖,努力保持清醒面對。
“對了,老爺,這是有人陷害我的,你想想,若真是我,怎會讓你知道,還把東西放進書房,你想想啊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