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身上的衣服沒有問題，那麼其他的就當做不知道好了。
如果是之前的林小志也許還會說些什麼，但是一想到自己已經命不久矣，在找到能夠救自己的方法之前，林小志不希望給別人希望，之後再來破壞這個希望。
等到曹焉出來，林小志也休息差不多了，頭上宿醉的難受緩過去，感覺就和平時一樣。
“走吧，我送你回去。”
兩人一出門，林小志就看到昨晚開出去的車子，駕駛座前的車燈變得有些悽慘，看這個樣子，昨晚肯定是撞了什麼東西。
曹焉這才反應過來車燈的事情，臉紅著道歉：“對不起小志……我昨晚不小心就撞了，我會賠錢的。”
林小志擺擺手，讓曹焉不用在意。
一個車燈而已，林小志不是修不起，不需要曹焉來賠錢。
“不用了，這點錢而已，我自己弄。”
林小志開出車庫裡的另一輛車，這輛是之前的沃爾夫，因為昨晚要一群人一起出去吃東西，所以開的是越野車，今天兩個人，開一輛跑車倒也沒什麼。
“走吧。”
林小志開啟副駕駛座，讓曹焉上車。
“我記得你好像說要回老家，是今天嗎？”
林小志發動車子，一邊往車站開去，一邊側頭看曹焉。
“嗯，是今天走。”
“那我就送你去車站好了。”
林小志點頭加上油門，很快就到車站，將曹焉送下車。
兩人之間的氣氛都有些尷尬，都想說些什麼，但是看到對方，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索性都閉口不言。
“去吧，等你回來。”
林小志擺擺手，讓曹焉進車站。
後者向林小志鞠個躬，小跑著進了車站。
看到曹焉的背影消失，林小志這才上車離開。
隨便到街邊買了點包子當早餐，林小志一邊開車一邊幾口吃完，就算是填飽了肚子。
送了曹焉去車站時間還很早，林小志看了看錶，平時這個點店裡也沒有開門，更別說他已經給店裡的人放假了，今天去的話，也就遇到韓浩了。
不過林小志暫時也沒地方去，索性還是去店裡看看，順便給東西都清點完，心裡有個數，做過年的準備。
林小志到了店裡，果然沒有開門，他鑽進去到後院，韓浩倒是已經起來了，正在餵馬。
“浩子你這麼早起來餵馬，給它發紅包沒啊？”
林小志打了個招呼，調侃道。
韓浩沉默點頭，指著馬槽裡的食物給林小志看。
林小志看了一眼就想笑，平時的那些草料的確換了一套，這些看起來更加高階也更加可口了一些。
難怪黑馬會吃得這麼歡快，尾巴搖晃得不停，頭一點一點的。
韓浩不是那種會和人閒聊的性格，雖然已經比起最開始要健談許多，不過依然不愛說話，也就面對自己親近的人或者動物才會露出放鬆的表情。
林小志正覺得無聊，門口的捲簾門就被人敲響。
“誰啊？”
林小志過去開門，看到站在門口的是方媛，詫異道：“你怎麼來了？”
方媛把手中的紙袋一邊遞給林小志，一邊道：“這是你之前讓所長查的黃裳的資料，終於整理出來了，我正好在附近執勤，就帶過來給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