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山聽金湛這麼說一愣，詫異地看了一眼金湛道：“我要看過成色再決定收不收。”
他的確也是渠道不錯，財大氣粗，不然一口氣十噸的玉石，一般人可吃不下。
不過錦山也是看在金家的面子上，才會接金湛的這個生意，沒想到之前只是普通寶石商人的金湛，手上居然有這麼多的玉石。
金湛樂呵呵拿出隨身攜帶的翡翠，遞給錦山看。
“這是我們玉石的樣品，我保證成色和這個相差無幾。”
畢竟都是一個礦脈出來的，成色有些差別，也差不了許多。
錦山接過來仔細地檢視一番，一點看不出之前還在喝酒的模樣。
他檢查完之後，笑道：“這個成色非常極品，如果你的十噸都是這個樣子，我就全收了。”
不過他接下來的話，卻並不令人高興。
“這一共，我出三十萬一噸吧。”
三十萬一噸玉石，不算上加工費的原始毛料的確沒有很多錢，只是這個價格比起市場價來說，還是低了許多。
金湛也皺了一下眉頭道：“這個價太低了，再提高點如何？”
這麼大的一筆玉石國內的確沒幾個人可以出手，其他人也是完全陌生的，這位錦山好歹和金家有那麼一點生意往來，也算是熟悉。
林小志卻不高興了，當即沉下臉呵斥道：“你這個出價太沒誠意了。”
他也不多說其他的，直接拉著金湛就要離開。
錦山見林小志這麼不按套路出牌，連忙站起來道：“價錢還能再商量的，這不是先提一下嗎？”
本來生意場的事情就不是一錘子買賣，價格相互報一報，跟談判一樣，給自己爭取最大的利益，這林小志一下談不攏就要掀桌子的架勢，倒是完全不像是個商人。
林小志停下腳步，笑了笑，道：“行，六十萬一噸，你買不買？”
錦山見林小志笑容中帶著的堅決，知道這下如果不同意，到手的肥肉就說不準要飛了，只好無奈點頭道：“行，就這個價，我收了。”
算起來林小志開的價其實也是比市場價要便宜一些，錦山也知道對方沒有狠宰自己一頓，只是有些許憋屈，感覺不像是談生意。
金湛倒是沒有錦山想這麼複雜，一想到十噸，就是六百萬的玉石已經賣了出去，心中就一片火熱。
見金湛笑得牙不見眼，錦山好奇道：“你們到底還有多少玉石？”
看金湛和林小志兩人的模樣，這十噸並不是他們全部的玉石，錦山就更加想要知道還有多少。
林小志怎麼會實話告訴他，兩人得了一條礦脈的訊息就這麼洩露給其他人的話，自家手中的玉石也就砸在手裡出不去了。
“沒有多少，湊合著賣罷了。”
他也不欲多說，林小志帶著金湛離開，完全沒有留下來和錦山交談聊天的心思。
金湛詫異道：“小志，我們怎麼不告訴他有礦脈，這樣可以成為長期合作的夥伴。”
林小志卻看不慣此人的態度，道：“我們的玉石多了就不值錢了，他會壓更低的價。”
本來十噸這個量就不是很大，但此人還是一開始開得極低，林小志從錦山的出價就感覺到這人不是好的合作伙伴，自然不會想繼續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