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頭徐春雷得了不錯的寶貝，那頭的林小志還在小攤裡尋覓自己的目標。
比起去古董店裡，林小志更喜歡在路邊擺攤的那些個體戶。
從撿漏的容易程度來說，也是小攤上的好上許多。
不過這種做法僅限於林小志，其他人完全沒有林小志這樣的眼力，只能白白被宰。
林小志看了好幾個小攤，但還是沒有找到心儀的，這裡的貨基本和他剛剛掃過的一致，多數都是假的，而真的也品相不好。
摩肩接踵間，林小志在人群中緩緩前進，無意中眼角瞥到一塊白玉。
這塊白玉引起了林小志的注意，他蹲到小攤前，拿起白玉問了一句。
“這塊多少錢？”
老闆看了一眼林小志，懶洋洋深處手掌晃了晃：“五萬塊。”
林小志挑眉，掂了掂白玉，問道：“五萬塊？你確定嗎？”
老闆不耐煩道：“這可是漢代的，漢白玉你知不知道？看你的樣子就知道完全不懂這些，別搗亂，去去，愛買不買。”
人流量多的地方擺攤的好處是很多人問，但缺點也恰恰如此。
攤主今天擺攤到現在，已經遇到過許多問題多多但是又不買的遊客，這已經讓他頗為不耐煩了。
對林小志自然也不會有多少耐心。
不過林小志也習慣了老闆的這種態度，只要是大眾化一點的古玩街，遊客多起來攤主的態度自然就不會好。
“漢白玉？”
林小志仔細地觀察了一番手中的白玉，笑道：“你這的確成色很不錯，不過五萬還是偏高了，五千還差不多。”
砍價就是如此，林小志一口氣去了一個零，讓攤主反而來了精神。
有砍價就說明做這單生意有希望，攤主也不在意林小志的這個價格，本來賣古董就不是一口價能成的，大家不扯皮個幾次，不好意思說是出來撿漏的。
“你再仔細看看，這麼好的白玉，至少也是三萬起步吧？”
古董這東西沒有固定的價，浮動從幾千到幾萬塊都有可能，考驗的是老闆自己的眼力，撿漏除了老闆走眼，也有別人被坑了一把。
古玩撿漏的樂趣就是如此，賣家和買家之間的鬥智鬥勇，最後的撿到漏還是交學費，那要看各人的眼力。
林小志癟嘴，擺弄了一下白玉，放下道：“你仔細看了嗎？這白玉最多八千。”
老闆咬牙道：“你這漲得也太少了，爺你再加點？我收來也是花了大價錢的。要不兩萬？”
林小志擺擺手，道：“一萬，這是我能給出的最高價了，你要不肯出，那我就走人了。”
老闆從林小志的姿態上看出來，這就是林小志的底線了。
“算了算了，拿去拿去，一萬就一萬。你還真會砍價。”
老闆將白玉遞給林小志，林小志也爽快地轉賬一萬過去。
轉完賬，老闆這才把白玉包裝好，遞給林小志。
“爺，有空再光顧我的生意啊。”
林小志點頭，也不再多說，捧起盒子就往回走。
韓浩逛完一圈回來，正好撞見林小志拿到了白玉，好奇地詢問道：“你這塊花了多少？”
林小志喜滋滋道：“一萬，那攤主說是漢白玉。”
韓浩頗為疑惑道：“這麼便宜？漢白玉的話價格沒這麼低吧。”
林小志聞言幾乎要哈哈大笑起來，忍著笑意道：“的確不是漢代，你看看，能看出來嗎？”
他趁機用這個機會考驗一下韓浩，不知道最近他有沒有自己好好學。
韓浩聞言接過林小志遞來的盒子，小心地拿出白玉仔細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