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志笑道：“我這不是之前有些忙嗎？現在回來馬上就來看您了。”
姜老擺擺手，拉著林小志的窗邊坐下喝茶。
“姜老，我發現水晶頭骨上面出現了裂紋，而且還會讓人變得狂躁。”
林小志一坐下就進入正題，他話音剛落，姜老的眉頭就擰在一起。
“那些東西不是你可以應付的，你最好離它遠點，普通人解決不了這種。”
姜老神情嚴肅道，他也是擔心林小志好奇心過於旺盛，反而葬送了好苗子。
林小志笑道：“鬼書教了我不燒東西能與之對抗，你不用太擔心。”
姜老嘆氣道：“鬼神之力很難駕馭，現在是幫你，也能害你。”
姜老頓了頓，還是將自己的多餘勸告嚥下。
林小志疑惑不已，鬼書上的東西都寫在那裡，而且目前為止都非常有效，怎麼會有害自己的部分？
然而姜老卻沒有幾乎給林小志解答，到裡面的房間去拿東西。
林小志拿著茶杯，卻無心喝，只是思考著問題，不知姜老是不是過去有過類似的經驗，才會這麼說。
不一會兒姜老從裡面出來，手中握著一個雞血杯。
林小志驚訝地看著姜老手中的雞血杯，他之前來的時候可沒有看到過這個。
姜老道：“這是我撿漏來的，最近城南開了一個黑市，要很大的機率撿漏，你要去的話，我可以帶你去。”
林小志拿過雞血杯上下打量，這杯子的成色的確不錯，倒是讓林小志對黑市產生了興趣。
他當即就讓姜老帶自己去。
姜老看林小志猴急的模樣，笑道：“晚上才開始，現在去太早了。”
林小志聞言便只能等著了。
一直在姜老店裡閒聊，兩人一邊喝著茶，一邊聊著古董的事情。
現在的姜老對林小志已經沒有什麼需要考校的地方了，以林小志目前的學識，在大部分地方已經不遜色於姜老。
一壺茶喝完，天色也黑了下來，暮色四合，是到了該出發的時間。
姜老關上店門，兩人一起上車，林小志遵循姜老的指示一路開到城南。
過去林小志也來過這邊，但那時都頗為冷清，沒什麼人。
今晚過來卻發現熱鬧非凡，到處都是人，顯然這些人都是知道了黑市存在的訊息而來的。
路邊擺滿了小攤，彷彿是個小小的慶典，不過是獨屬於古玩界的樂子，頗有一種在景點的古玩一條街那種熱鬧感。
林小志在人群中稍微掃了幾眼路旁的小攤，這些攤子上擺著的東西都是假貨。
沒什麼值得看的，林小志臉上的表情頗為嫌棄，那種粗製濫造的假貨，比起林小志看過的高仿，可以說是幼兒園小朋友捏出來的。
姜老見林小志這表情，哈哈一笑，道：“這些攤子上的東西是給遊客看的，又不是給你看的，走，我帶你去好地方。”
他帶頭將林小志帶到路邊，這邊和前面的小攤空出一段距離，看起來就不像是將攤子擺在人家的店門口了，林小志抬頭看去，這邊一排都是古董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