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搖頭。
“不記得了，就記得挺晚的，他們那邊黑燈瞎火的，幾個大男人也不知道做些什麼。”
林小志站起身。
“謝謝您的水，我回去了。”
“哎，真俊的一個小夥子，下次過來再來找老人家說幾句話啊。”
老太太躺回去，擺擺手，倒是不在意林小志的去留，讓他把碗放一邊就不再說話了。
林小志轉身出去，隔壁的房子裡，還有隱約的動靜傳來，林小志走過去再看一眼。
房裡的爭執似乎停下來了，幾人都在抽著煙，抽最兇的是領頭的男人，地上丟了好多個菸頭。
“老四，條子注意到你，你下次就別出去了。”
被稱為老四的農民點點頭，他此刻蹲在椅子上，被稱為亞洲蹲的姿勢，和其他人離開了一段距離。
他的無功而返讓他心裡非常火大，而其他人也因此不待見他。
“成子你去，明天換個街，注意條子，還有遇到老四說的那個男的，你別去搭理他。”
被稱為成子的是壯實的男人，他的胸膛紅彤彤一片，臉色也偏黑，倒是有點像做苦力活的人。
成子咧開嘴憨厚一笑，但眼睛卻黑沉沉的，雖然外表看起來老實，實際上並不真的如外表那樣老實。
“可以，我去。”
他這次搶得這個機會，心中還是頗為得意的。
這回出去他不會像老四那樣蠢，讓條子摁在地上。
另一個男人哼了一聲，乾瘦乾瘦的，和老四有些相像，但是年紀更小一些，他嗤之以鼻的態度讓成子的面色也沉下些許。
眼看又有吵起來的架勢，領頭的連忙道：“好了，都別說了。”
他大口抽菸，擰著眉沉聲道。
“明天就去賣，早點出手我們早點換地方。”
他搖搖頭。
“我感覺這回沒那麼簡單，條子既然抓到你，說不定會發現什麼，這些條子跟狗鼻子一樣，你身上的土腥味也不知道能不能瞞住他們。”
“沒事的，那些條子看起來對我沒有懷疑。”
老四搖頭，覺得領頭的過分謹慎。
林小志在外面卻聽得心中一跳，不能讓他們出手，這回讓他們逃了可不知道什麼時候抓到他們。
二話不說，林小志忙回去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