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薑還是老的辣，和姜老說的一樣，我判斷這兩枚都是天眷通寶真品。”
林小志喝著茶，笑眯眯看姜老。
“小志，這兩枚我都要了，你出價吧。”
姜老抓著銅錢，摸摸這隻捨不得，摸摸那隻捨不得，兩隻手來回摩挲著，真是見獵心起了。
這種稀世珍寶不多見，上次拍賣的價格，一枚就是三百八十萬，一次兩枚，那有多可怕。
林小志倒是吃了一驚，這兩枚可不是隨便什麼錢，這種天價銅錢，姜老說要就要？他真的買得起嗎？
“不行不行，這兩塊我要收起來。”
“小志，你都給我看了，難道不是賣給我的嗎？”
姜老吹鬍子瞪眼，看著就像要急了似的。
林小志也很無奈，本想給姜老看個新鮮，沒想到現在對方抓著不放了。
“姜老，這一枚上次就賣出三百八十萬，你要買兩枚？這有些……”
林小志也不好將話說死，更何況上次去周家賀壽，周老爺子一副和姜老很熟的模樣，說不定姜老也不是什麼普通的書店老闆呢。
看到擺在一旁的供春壺，用得起這東西泡茶的姜老，想來也不會窮到哪裡去。但一口氣割愛兩個銅錢，林小志也不禁吸了口涼氣。
“小志，難道我還會昧了你的錢不成？說兩枚我買了，就是買了，不是讓你送！”
姜老氣得茶也不喝了，雙手光在摸銅錢了。
不過看他那樣子，林小志也懷疑他根本不想喝茶。
“我也不是這個，只是這種珍品，挺想留在身邊作為紀念的。姜老你也知道，現在天眷通寶是有價無市，我這不也是想要給自己留點傳家寶嗎？”
林小志放下茶杯，搓著手笑道。
姜老看著他，臉上的表情距離嫌棄只有幾毫米。
“行吧，一個也行，讓我看看。”
姜老嘴上是同意了，卻拿起左邊，放右邊，又拿起右邊放左邊。
對這兩個銅錢都喜歡得緊，一時挑了好一陣，才挑出要哪個不要哪個，肉疼的表情彷彿不是買了天眷通寶，而是丟了一枚似的。
“兩百五十萬，你賬號多少，我轉給你。”
從價格來說這個也沒讓林小志吃虧，如果放在拍賣行，不說手續費，其中還有抽成，入稅，等真正到手，指不定比這個價格還要少呢。
只是林小志沒想到，姜老說轉就轉，根本不打招呼，這邊賬號剛報過去，姜老一個電話，林小志這邊就來了簡訊提示。
整整兩百五十萬，一個子不少。
林小志咋舌道：“看不出來啊，姜老您才是隱藏富豪。說打錢就打錢，眼睛也不眨一下，哪像我，花點錢還要做個心理活動。”
姜老白了林小志一眼，拿起自己的銅錢就美滋滋轉櫃檯後面去了，就差直接送客。
林小志也無奈，收起剩下的一枚貼身放好，再喝了最後一口茶。
跟姜老打招呼要走，沒想到人家倒是完全不理會他，林小志搖搖頭，這個老頑童。
林小志也不再招呼，開啟門就走出書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