勁力的滲透,但在防禦刺穿型的攻擊上面並沒有太大的建樹。就好比上次朱富貴跟孫展對戰,那護身軟甲沒有被袖箭射穿,但其上的力道卻將那胖子的肋骨給撞裂了。
而且這玩意對純力量的攻擊也沒有太大的防禦,否則李良玉也不會被他一腿。
這兩個缺點必須得修正一下,同時加上鐵片之後就能夠防禦鄭玉兒這幾個的二指禪了,這才是重點中的重點。
但另一邊的李長青卻是身軀一僵,沉默了下說道:“趕明讓親家送來一套魚鱗甲的鱗片就是了,為父打造的也不一定比人家好。”
“我那岳父才將秘法帶回去,等那些鐵匠學會都不知道什麼時候了,而且這種事情我不想去求人家……”
說到這裡李銘忽然一頓,看向沉默的父親,道:“爹,是因為你手臂的傷嗎?”
他忽然想明白父親先前的話語根本就是藉口,實際原因是手臂上的傷勢。
父親手臂上有傷這點他早就知道,而且在一得到天眼這神秘力量的時候還開啟天眼觀察過,但卻沒有看出什麼問題來,父親的手臂上的筋骨皮膜十分完整,根本不像是受傷的樣子。
這隻有兩種可能,一是父親根本沒有受傷,是有其他原因才說自己手臂有傷的,另一個可能是父親受的傷更加嚴重,嚴重到了以現在的天眼都察覺不到的程度。
李銘更傾向於第二種可能,這下有些麻煩了。
不過得先搞明白父親是因為什麼而受的傷,然後才好找應對的方法。
鄭玉兒和小雪以及李秀兒三女紛紛將目光轉向了李長青,內中帶著一份關切和擔憂。
“爹,現在我們是以前了,你說出來也許我們就能想到解決的辦法。”
看到父親還在沉默,李銘不由有些急切了,他感覺這事情恐怕比想象中的還要麻煩,否則父親不可能表現出這個樣子。
“是啊,爹,即便李銘想不到辦法,我也可以讓我父親幫忙,我們鄭家可是醫藥世家,絕對能找到解決辦法的。”
鄭玉兒也跟著勸解道,小雪跟李秀兒也連忙附和。
看了看兒子,然後再看看鄭玉兒幾女,李長青嘆息一聲,催動體內氣血,頓時那原本正常的右臂變得赤紅如血,更散發出炙熱的氣息,好似燒紅的鐵條。
最可怕的是那面板之上竟然隱約顯現出猙獰的鱗甲,將整條右臂和半個肩膀覆蓋,襯托的好似妖魔的爪臂一般。
“這是妖獸精血!”
幾人中見識最廣的鄭玉兒瞳孔一縮,驚駭的看著李長青的手臂,他能夠從中感應到一股壓抑的氣息,這是血脈本能的反應。
也就是說李長青手臂沾染的妖獸精血等級極高,至少要高於她身上的五階血脈。
將鼓盪的氣血平復下去,李長青嘆息一聲,道:“當年那傢伙想要謀奪我開創出來的秘法,暗中給我服下了一滴不知名妖獸的精血,待我察覺時已經晚了,無奈之下只能用氣血將之封存在右臂之中。
雖然催動氣血之後這條手臂威能劇增,但卻會讓那妖獸精血加快對身體的侵蝕,更隱隱有著一股嗜殺暴戾的念頭從中湧出,若控制不住怕是會淪為只知殺戮的妖魔。”
李長青雖然修煉資質不行,但多年苦修之下還是激發出了氣血,這也是一個鐵匠所必須擁有的力量。
可惜現在右臂成了這個樣子,無法長時間的動用勁力和氣血,相當於是廢了,再加上孫福的逼迫,無奈之下他才隱忍這麼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