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用天眼洞悉了,暗器之所以是暗器重點就在於出其不意上面,一旦被提前洞悉,那麼暗器的威力就要大大的降低了。
再加上鄭子安一身實力都在絕毒與暗器上面,自身實力非常的一般,所以就那個悲劇了。
就是這樣,演武場上面出現了非常喜劇的一幕。
最初囂張的不得了的鄭子安是狼狽的在前面逃竄著,同時還得小心的防備著李銘的那套袖箭,而他自己射出的那些暗器卻被李銘輕而易舉的躲開。
發射出的暗器連碰都碰不到李銘一下,上面塗抹的絕毒自然也就沒什麼用了,這讓鄭子安的一身實力至少去掉了九成。
若非還對這傢伙背後的勢力有所顧忌,擔心會給自己那個便宜岳父造成不必要的麻煩的話,他早就出手將這傢伙給宰了。
不過現在這樣卻也不差,他要將這個傢伙給徹底的打怕了,讓其對自己產生心理陰影,這樣以後對付起自己或者鄭玉兒就會有些顧忌了。
而現在是時候進行最後一步了!
透過天眼看到鄭子安身上的暗器盡數激發完了之後,李銘身形一閃快速追上前邊逃竄的鄭子安,一腳將之踹到,然後就獰笑著揮起了雙拳,並且手腕上還帶著足足八個沉重的銅環。
“你個賤民竟然敢踹我,我……”
被一腳踹倒在地的鄭子安一臉憤怒的開罵著,不過這罵到一半就被李銘一拳頭將剩下的話語給打了回去。
“小爺我不僅敢踹你,還敢揍你呢!讓你對我媳婦不敬,讓你嚇唬我媳婦,小爺我今天若不將你打的你老孃都認不出來,這名字就倒過了寫!”
李銘雙拳連出,配合著手腕上那半個沉重的銅環重重的砸在鄭子安的身上。
開始鄭子安還硬氣了一下,不過沒過多久就被打得哭爹喊孃的,好不狼狽,與先前囂張的樣子形成鮮明的對比。
鄭子安感覺到自己非常的苦,本來他的實力是非常犀利的,修煉的藏器訣以詭異莫測著稱,配合著一身淬了毒的暗器殺傷力驚人,那怕是一階武者對上自己一不小心都有可能隕落。
可今天卻碰到了這樣的一個怪胎,好似能未卜先知一般將自己射出的暗器盡數躲過,讓他這一身實力十去其九。
配合著淬毒暗器可以媲美一階上品武學威力的藏器訣也變成了一個樣子貨,毫無殺傷力,最終只能是狼狽逃竄。
更可恨的是那個賤民手中還有著一套殺傷力恐怖的袖箭,不說那上面塗抹的逍遙散,單是那袖箭本身就極其的恐怖了。
要知道那可是孫家少主孫展花費重金打造的,能夠被其當做底牌就可以想象那威力是何等的可怕,更別說上面還塗抹著見血封喉的絕毒逍遙散。
最讓鄭子安感到憋屈的是那袖箭之上的逍遙散還是他自己親自為孫展粹煉上去的,這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最終他還是被這個賤民給打到了,並且這個賤民竟然還敢毆打自己,這真是豈有此理!
不過這個賤民打得真疼啊!
鄭子安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被人打過,更別說是打得這麼的兇殘了。
“我看你還敢不敢威脅我媳婦!”